这年头,人们虽喊着破四旧,但迷信的依旧占大数。哪怕现在管的这么严格,偷摸着去看神婆的也不再少数。

果然,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同志为什么与自己说这个。但姚冬梅眼底还是升起了些许敬畏之心。

见状,田宓对于接下来的话,更加有了信心,她继续小声编道:“我曾经还听说,那位大师说过一句话,他说,亲人逝去,家人以她的名义去做好事,就能给早逝的人积福。要是福气攒多了,还能让她投身到富裕人家去享受一辈子。反倒是,你自杀去陪了她,说不得反而给她身上带了罪孽,要我说,还不如好好活着,好好照顾文文,多做善事,帮丽丽积德,求个好来生呢。”

“真...你说真的?”听到这里,姚冬梅整个人都有些激动起来,死寂的眼底也焕发出了光彩,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田宓懂,姚冬梅只是因为对小女儿的愧疚,压的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或许在她的内心里,也是舍不得大女儿跟父母的,所以她反问:“这种事情应该不是秘密,哪里都有厉害的大师,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听她这么一问,姚冬梅怔愣了下,忍住脑袋上的疼痛,仔细回想,好像...好像真的有这样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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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她撂下一句:“这事儿咱们心里头有数就行,可别出去说啊。”然后留下东西,抬脚离开了。

至于姚冬梅会不会出卖自己搞封建迷信,田宓不怕,证据呢?

她只是觉得那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她只是...做了让良心安稳的事情。

“你跟她说了什么?我怎么瞧着她最后挺激动的?”田雨挽着妹妹的手,好奇问。

“唔...讲了个故事?”至于有没有用,还是得看姚冬梅自己了。

“真的假的?”

“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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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女同志,你们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林进源被对面两个陌生女人看了足足有两分钟。尤其其中一个女人还漂亮的叫人晃眼。

但两人穿着常服,一看就知道是岛上的军属。

对于结过婚的女人,他可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就算再爱慕他,他也不会犯错误的。

但后来,两人上上下下一脸嫌弃的打量,叫他知道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平日里,林进源最喜欢端着亲切又热忱的笑容。但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还是两个已婚的女人嫌弃,就有些端不住笑脸,直接恼

怒的问了出来。

他才来岛上没多久,又住在宿舍区,再加上昨天休息。所以虽然经常听小护士们议论这个那个军属,但具体谁是谁并不能对上号。

见他有些恼了,田宓也不急着说话,等好奇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才故作不解问:“我跟大姐都这么盯着你看了,你没有觉得我们是喜欢你啊?”

闻言,不止林进源懵了下,就连周围竖起耳朵的医护人员也惊了惊,一脸怀疑人生。

“你...你这女同志...胡说八道什么呢?”林进源像是脚被烫了似的,一蹦三尺高,脸上更是气急败坏,这年头搞破鞋的下场有多惨,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田雨性子爽利,嗓门儿也大,见他一脸被冤枉的模样,翻了个大白眼,嚷嚷道:“谁胡说了?谁胡说啦?我家

妹子也就是在你林医生刚刚调过来那天看了你一眼,你不是非赖着说我三妹喜欢你吗?吓得我那虚岁才17岁的妹子看见你就躲,好嘛,你又说她是害羞,我呸!害羞个屁!我妹妹可还没成年呢,这不,我们做姐姐的就过来瞅瞅看林医生是个什么眼神,现在看来,你眼睛也没毛病啊?也不是谁多看你一眼,你就会瞎想的嘛?合着就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