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路回显然是不信的,也不说话,就那么冷飕飕的盯着人看,还将眉头皱的死紧,瞧着特别有气势。

这不,马二花脸上的笑几乎要维持不住了,最后只干巴巴的又说了声「恭喜」,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见状,田宓捏了捏眉心:“她...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就因为她儿媳怀孕了?有可能是儿子,所以来自己跟前想要刺激或者碾压自己?

=

“她来做什么的?”娄路回将特地拎回来盛脏水的木桶放在桌子下面,擦了手,才往洗干净的茶缸里倒入热水,又拿

起调羹搅拌,让开水凉的更快。

田宓摇头:“不懂,好像是姚冬梅怀孕了吧?”

“谁?”

“就是周大军媳妇儿...”田宓将之前听到的话讲给丈夫听。

只是想到那个一直埋着脑袋不吭声的女人,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都被欺负成那样了,怎么还不知道反抗呢。

自从期待起小闺女的到来,娄路回就更加看不上这种不把女孩当人看的。

他抿了口茶,觉得温度还是有些烫,便继续搅拌:“管他们怎么作死,反正程老不会说的。”

“那就好。”就是投生在周大军家里的姑娘也是真倒霉。

“怎么了?又疼了?要喊医生吗?”见她面色不对,娄路回立马靠过来担心问道。

田宓摇头:“别担心,我没事,这会儿也不算疼,就是对姚冬梅这样的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闻言,娄路回心下微松:“管她成不成钢的,都是自己的选择。”

语毕,他显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将茶缸递给妻子:“好了,温度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