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爷子断定后的第三天清晨,田宓被疼醒了。

她没有生产过,但最近听了不少有经验的军属们科普,大概知道临产是个什么样子。

一直到这会儿,感觉到肚子里传来的抽痛,傻大胆的田宓才后知后觉有些紧张起来。

她扭头看向身边的丈夫,回想起自己怀个孕,反而吃了更多苦头?

0;回回,又觉得不是那么害怕了。

思及此,她眼神软了软,抬手轻轻推了下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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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老说过,双胞胎有早产的可能性。所以这一两个月,娄路回都不敢陷入深眠,被轻轻一推,人立马就醒了。

他侧头,看向妻子,沙哑着嗓音问:“怎么了?腿抽筋了还是要上厕所?”

话虽这么说,但男人已经坐起身,熟练的将手放在了妻子的小腿上准备按摩。

见他明显还没有彻底清醒,田宓好笑之余,又有些心疼。

她已经想开了,不管孩子们是男是女,就生这一胎,太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