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靠在椅子上,整个人似雕像一般,好似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
“瑾之,你甘心吗?四年前茶楼之事,纵然是你伤害了煜王妃,可罪魁祸首不是楚宴?若不是那下情毒之人,怎会有后来之事,若说起来,你又不无辜吗?”
谢景桓冷嗤道。
“楚宴说,四年前茶楼之事,与他,与萧家都无关系。”
凤翎哑着声音开口。
“你信他?”
谢景桓嗤笑了声,“他不承认,不过是为了心安理得,瑾之,错了就去弥补,莫要消沉,就算是被弃了,你也该听煜王妃亲自说,而不是成全楚宴。”
话音落下,凤翎久久未动。
十一月初,天气愈发的寒凉,出门都需的穿上大氅。
这一日,宫中传来消息,楚皇要楚宴进宫觐见。
站在院子中,楚宴脸色绷的极紧,他着实不愿意离开月儿一丝一毫。
他的人自是盯梢凤翎,据说他已多日未曾出府,但楚宴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月儿在屋子里睡觉,她每日这个时辰都会睡一会儿,过了这么多天,她的肚子便又大了许多,楚宴进屋子里看了眼卿月,又细细的交代了一番,这才骑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