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仔细看去,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链子穿透而过,暗红色的血迹结痂的凝在那里,露出森森白骨,看起来无比可怖。
但卿月心里没有任何感觉。
“秦、晚!”
她冲向卿月,因为动作过大,牵动的铁链刷刷作响,她双手紧握着老房门,双眼通红瞪向秦晚,“你没死,你竟然真的没死!你为什么没死!阿啊啊……”
她激烈的拍打铁门,像是野兽发狂后的吼叫。
卿月始终站在离牢房几步之遥的位置,平静的冷漠的看着她发狂。
一扇铁门,隔着二人,一个一身高贵清雅,一个脏如乞丐。
卿云瑶整个人都处于巨大的崩溃之中,这些日子她受尽折磨,简直过的猪狗不足,可偏偏连死都做不到,几乎白日黑夜都有人监视着她,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怨恨着每一个人,尤其是秦晚,如果不是她,她如今的一切又怎么会失去?
卿月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