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去将破瓦罐给洗刷干净,而后将热水烧起来,给他擦身或者补充热水。
卿月起身,拿着两个瓦罐便出了山洞。
这一次卿月出去的比较久,等回来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滴水,但是手里的两个瓦罐却是被洗刷的很干净,还装满了干净的山泉水,手上更是拿了不少的草药。
若此刻凤翎睁开眼,看到卿月这般模样,不知是怎样的一番心疼。
太狼狈了。
身上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发丝更是凌乱一片。
卿月却是半点儿顾不得,当即架起树架,将瓦罐给放上去,开始让火烧灼。
试探了一下凤翎的温度,还没有烧起来。
一切都弄好了,卿月才哆哆嗦嗦的靠近火堆开始烤火。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山洞被她用树枝都挡住了,若是她出去的话,只需将树枝往旁边移动,露出一个人的出口就可以,在外面确实完全看不出来的,加之外面下雨,掩盖了所有的痕迹,如此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
卿月看了凤翎一眼,知道他现在醒不过来,她咬咬牙,终是将外衫给脱了下来,只留下一个粉色小衣。
火光映照下,冰肌玉骨,肤如凝脂。
过了好一会儿,瓦罐的水烧开,卿月又换成另一个罐子,衣衫烤的差不多半干了,便赶紧穿回身上,用撕下来的裙摆沾热水给凤翎擦拭脸颊和身体。
原本卿月是医者,医者眼中无男女,但不知怎的,她脑海中总闪过凤翎保护她的那一幕……
也不止那一幕。
有她从南郊寺出来的时候,站在台阶之上,看到他等在那里的画面。
还有利箭飞来,他护住她,却自己被羽箭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