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哥出两块面包,给我递了一块,他看着我边啃边说:
“来这里,那些电视里都要喊一下的。”
我朝他挑了挑眉,但又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于是站起来,朝远处的山大声喊:
“林屿清和林远珩永远在一起”
那回声像是摇坠在空中的风铃,那声音扩送到很远的地方。我哥坐在地上侧头笑着看着我,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也朝着远山喊:
“林屿清,我老婆!”
我看了他一眼:
“真俗。”
“俗的好,我就喜欢俗的。”
我哥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滚烫得像那末伏的天气一样。我们站在山顶的岩石上,在山风的吹拂里拥吻了很久。
回去我们坐在公交车上靠着对方,坐在前边的是一个味道很难形容、手里托着一蛇皮袋子名牌首饰和行装样品流浪汉,看起来对零元购十分骁勇善战。看着他形单影只的样子,我有点缺德地想笑。
我看着我哥的眼睛,本来想说一些什么,我哥却突然凑近我说:
“小屿,睫毛真长。”
这家伙真是浑啊,每次都打断我的一些正经话。我摒除杂念努力回想我刚刚想的是什么,然后居然真的想起来了。
我看了看窗外,还没有到要下的站,便跟我哥说:
“我觉得我好像有点认同柏拉图了。”
“什么?”
“就是那个哲学家,他说过的理想国。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在我自己的理想国里。”
我哥笑了,“你确定?大街上到处都是各种抽品打架犯罪抢劫强奸的事情,这可不是在国内。”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
“我们?我们不是经常做吗?这好像不是柏拉图,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次数少了?”
我忍住抽他一嘴巴的冲动,整个身子转到窗那边,我哥笑着把我扳回来:
“知道错了,我懂你的意思,小屿。要是日子能够一直这样,我觉得那确实很好。”
“林远珩,你爱不爱我?”
“全世界最喜欢你了,我爱你,小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