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课程结束是下午四点左右,我收拾好我的东西,打算跟Jee家伙好好说几句话
就是想单方面地警告他一下。
我收好我的walkers帆布包(那是我哥去年在华盛顿秀场买给我的纪念品),然后把耳机插到我的MP3里。
听一会儿舒缓的音乐能够让我不那么焦躁。我走出教室门,没有看到Jee,我在围着学院找了一圈,才在图书馆后门荒废的杂草坪上看到了他。
他穿了一件橙红色的格子条纹衬衫,这衣服像我哥曾经的一个模特展上的一件流拍的产品。这样看来,那件衣服倒是很有可能最后被他捡漏走了。
我走过去,但没有离他太近(因为我不想离他太近)我本来想好好地跟他讲一些事情再好好地警告他,先礼后兵。
可是当我看到他那张脸,想起他昨天说过的那些话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保持不了理智。我脱口而出就是那样的话:
“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你若是再敢肖想我的人,说一些我不想听的,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gay,让所有人都知道,到时候你觉得你爸还会每个月照常往你卡里打钱吗?”
那家伙猛地看向我,我这会儿才发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是我没有胆怯,而是进一步警告他:
“我知道你抽烟的事,你猜那些人会判你几年?虽然我知道你有点儿背景,但是你觉得你那能撑得了多久?你不犯我我不会犯你,所以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不要再和我对着干,我也不想和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浪费时间,懂吗?”
那家伙笑了笑。
他的衣服倒是很衬今天的天色,让我莫名觉得他像那种末日里的变异种,身形有点小形毒液的意思。
这怪家伙往我跟前走进了几步,我的手伸向包里。
无数次前车之鉴让我意识到不能总是两手空空,所以,我带了刀。
不过也不是什么专用杀手的刀或是匕首,也不是砍人威力十足的菜刀,而是我用来削我的2h铅笔的美术用刀不过我挑的是最长最锋利的那一把。
Jee向我靠近,我又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恶臭味,我意识到他刚刚才抽完,下意识皱眉。
那家伙看到我皱眉,竟哈哈一笑,然后抬起头来用那种阴鸷的眼神看我:
“是叫Harvey对吧?那个模特?”
我顿住了,我突然觉得带刀来是一种不明智的选择,我怕我改变我的动机:
我本来是想用它来自保,可现在,我怕它成为我犯罪的契机。
我努力回想我哥的模样来让自己平缓心气神,这家伙缓缓靠近我,我甚至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但是那样看起来太怂了不是吗?所以我没有动。
“你刚刚说要说出去,你是认真的吗林屿清?”
Jee突然一个反手把我抵到墙上,用他的下身刮蹭我的腿。
我被他的动作恶心到了,虽然我以前也受到过各种歧视和亵玩的举动,可是都没有感觉到这么明晃晃赤裸裸的强烈恶心感。
我用力推他,却在他的外套衣服里摸到一个硬绑绑的东西,带着一点嶙峋的形状
是枪。
我愣了一下,Jee冷笑了一声,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此刻眼睛里瞳孔有些涣散。
他神情不正常,像是晕糊涂了。
我得赶紧离开,在这样一个疯子面前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他连枪都敢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虽然我不怕,可是我怕我又受伤之后我哥难受。
我抬起腿用膝盖击打了一下他的胯部,他痛呼一声松开了我。
我本可以趁机溜走,却又因为那该死的没好全的腿占了下风,Jee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