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以她的速度怎么可能一天割那么多草。
温南直起身捶了捶后腰,转头笑眼弯弯的看向半蹲在地上的陈叙:“哥,你这下知道我为什么天不亮就来割草了?”
她笑起来很甜,红唇齿白,额前的刘海零零散散贴在脸颊上,割了一会草的功夫,鼻尖已经冒出细密的薄汗。
陈叙颔首,垂下眸没去看她脸上的笑意。
天逐渐大亮,路边已经有村民扛着农作工具陆续走过,陈叙拍了拍手上的草屑,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温南点头:“嗯。”
她捏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等割了一筐子的时候,赵小麦背着篓框跑过来了:“温南”
她朝温南招了招手,停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喘了口气,又抓住肩上的带子跑过来,见温南割了一大摞草,惊讶道:“你啥时候过来的?我去你家找你,陈营长说你已经走了。”
温南笑道:“我天不亮就来了。”然后熟练的抓了一大把草割下来:“你看我手法比昨天快了。”
赵小麦反而皱了皱眉,放下篓框帮温南一起割草,然后小声问她:“温南,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人?”顿了下,声音更小了:“比如坏人?”
温南:???
她丢掉草,问赵小麦:“怎么了?”
她除了在路上碰见林美珍和她妹夫,再没看见什么人。
但听小麦这意思,她之前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
赵小麦看到温南的反应知道她没遇见,不由的松了口气,割了一把草说:“上个月红星公社有个女同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