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这条裙子有S码吗，有的话我买了。”

温乔怔怔地看着他付款，她知道这条裙子可能把苏衍卡上的钱花光了，苏衍把包装好的袋子硬塞给她，她看着昂贵的标价，打算明天偷偷过来退了。

回到家后温乔帮着整理衣柜，本来苏衍的衣柜里没几件衣服，经过一下午的采购，倒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哎，明天是你的生日，早点回来哦。”温乔一边忙着叠衣服一边提醒道，“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你的第一个生日，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嗯。”苏衍淡淡应了一声，看着满地的购物袋不太开心的样子，“乔乔，和我在一起，没能让你的生活变好。”

“你胡说什么呢。”温乔握住他的手，一脸心疼，“等你出道之后，会越来越好的，我等你。”

“好。”苏衍亲吻着她的头发，心情复杂，“乔乔，以后我一定会把我拥有的全部，都给你。”

“谢谢你，愿意等我。”深夜，他抱着温乔，他们在床上一起畅想着未来，愿望好像很远，却又那么近，像星星一般，看似遥不可及，实则存在宇宙里，触手可及。

第二天温乔醒来后，先是去附近的蛋糕房取走了一个提前订好的生日蛋糕，随后她去了超市，买了一些气球和装饰用品，又拿了两瓶红酒。

回到家，她吹了一下午气球，只觉得腮帮子疼得慌，又照着网上的食谱做了一道香煎羊排，时间不知不觉到了7点，她看着满屋的蜡烛，心里想着等下苏衍高兴的模样，又忍不住偷笑起来。

过了半小时，家里的大门迟迟不见动静，温乔打了苏衍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一直等到八点半，她终于坐不住了，于是给星火娱乐打了个电话。

对方回复说，苏衍今天申请了五点钟提前结束训练，早就离开了，温乔一听，担心极了，她一边出门，一边忙着给苏衍打电话。

刚下楼，手机响了，看见联系人是苏衍，她赶紧接起电话，原以为只是堵车，可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却让她毛骨悚然。

“乔乔。”苏衍声音沙哑，他的嗓音颤抖，温乔只听得他一字一句开口道，“我们分手吧。”

“什么？”温乔听着他后面一片车水马龙的嘈杂声，连忙问道，“你在哪？我现在就来。”

“你不用来了。”苏衍满手鲜血，他坐在桥边，崩溃地哭出声，温乔一听，心里更慌了，“阿衍，你到底在哪？”

“乔乔。”苏衍摸着手臂上的伤疤，艰难地拼凑出一句话，“我对不起你。”

“从此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温乔努力地听着电话那边的背景音，终于听见一辆公交车路过，播报着龙城大桥的地点，她疯了一样冲到马路边拦了一辆车往那里赶去。

苏衍的电话已经打不通，到了龙城大桥下，温乔从桥头走到桥尾也没有看见苏衍，她顺着桥中间的楼梯走下去，在桥洞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衍？”她试探着靠近，苏衍一回头，他的白色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额头上的血顺着他的面部轮廓一滴滴流下。看见温乔，他一瘸一拐地向前艰难挪步，可惜温乔的速度比他快，她立刻跑到苏衍面前拦住他。

“你怎么了？”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把沾了血的刀，温乔害怕地叫出声，“阿衍？”

“别过来。”温乔从未见过他如此阴狠的样子，她听话地后退两步，柔声道，“我们先回去好吗？”

“回不去了。”苏衍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我杀了人。”

“什么？”温乔捂住嘴，“阿衍，你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