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是那条先锋的长裙,妆容却都卸干净了,被那浓郁的长裙衬托,苍白得像是褪了色。头发也拆散了,蓬松地散落在肩后。 “好了吗?”孟镜年问。 “嗯。” 孟镜年阖上杂志,放回茶几。 林檎走过来,从背包里揪出一件灰色外套,再把洗漱包放进去,说道:“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