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 孟镜年也不在意,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继续说:“我这三十年里,有超过三分之二的时间,对您做出的安排都是消极的接受。因为我不是您亲生的,我知道我得听您的,我得有报答养育之恩的自觉。” 孟震卿看向他,神色稍有诧异,似是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得这样直接。 “坦白说,我对现在从事的这一行,并没有多少自发的热情。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高中的时候,我对自己未来想要做什么真有一个详细的图景吗?好像也没有。只是一种思维惯性,觉得家长安排的,就等于自由被剥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