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拿压榨机和树干桶,秋言伸了一个懒腰,手落在?旁边的小桌子上?,伸出手指戳了戳睡梦中的秋栗子。
被骚扰,秋栗子吧唧着嘴哼哼两声,歪扭着身体试图躲避秋言的手指。
秋言的视线落在?幼崽身上?,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压榨机搬了过来,两个人开始榨汁。
甘蔗汁水充沛,顺着留出来的凹槽和出水口,落在?树干桶里,颜色是淡淡的青黄色,留下?的甘蔗渣干巴巴的,倒也没丢,用个树干桶装着,准备回头撒到牲禽的居住区,看看它们吃不吃。
上?手之后,黎就不需要秋言帮忙了,秋言说道:“我去看看大米。”
“好。”
削甘蔗的中途,他们就将大米从灶台上?搬了下?来,这?会儿已经晾凉了。
秋言把手套摘下?来,挽起袖子,用饭勺拨了下?米饭,感受不到明显的温度后,将一半分到早就准备好的容器里,拌入碾碎的酒曲粉,搅拌好之后,中间留出一个洞来,盖上?盖子,将其?放到厨房外面的走廊上?。
剩下?的米饭被秋言放入碗中,用勺子碾碎之后,再用石钵装着,拿着木杵开始搅打。
做糍粑是个反复而耗费力气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