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回去才能哭?”

黎温热的大掌擦了擦秋言的脸,道:“外面太冷了,眼泪会结成冰,你的脸会不?舒服。”

秋言:“……”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被这么?一打断,他心?里的那点难过就散了,牵着黎的手继续往猞芮家去,“不?哭了,我们去看看宝宝。”

黎乐得他转移注意力。

两人到?猞芮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又在?平地上晒太阳,因为无聊,猞芮和虎风逮着猞虎宝一起?打牌。

秋言看了眼,又看了眼,好?奇:“宝宝已经会打牌了?”

听见声音,正在?纠结牌的猞虎宝随意拍了拍面前的扑克,嗷嗷两声,他阿父就将他拍的那张牌,从木槽中取出,放到?中间。

猞虎宝见状,仰着小脑袋,朝秋言骄傲地咪嗷咪嗷。

猞芮挪了挪身子,为他俩空出落座的地方,说道:“也还行,至少知道牌的大小和要出几张了。”

秋言:“……”

才被另一个崽崽的悲伤遭遇惊到?,这会儿又被小崽崽的超绝天赋震撼了。

这还没两个月大吧?

有?了秋言和黎,猞芮就想放崽子走了。

不?过,幼崽不?是他想逮就逮想放就放的。

猞芮愿意放小家伙去玩,猞虎宝自己不?想挪窝,奶声奶气地跟亲爹嗷嗷叫,非要争取打完这一局才行。

秋言听不?懂小家伙的兽语,但大概猜到?了些意思,于是就道:“那就打完这局吧,也没多少牌了。”

猞芮和虎风:“……”

但凡秋言看一看这小崽子打牌的节奏,就说不?出这话来。

半个小时后。

牌局终于结束,秋言深呼吸了一口气,抱起?黏黏糊糊蹭过来的猞虎宝,好?声好?气:“宝宝还小呢,可?以玩更有?趣的游戏,不?用跟着大人坐在?这里发呆的,对不?对。”

猞虎宝眨巴着水亮亮的大眼睛,一边蹭秋言的脸一边喵呜喵呜的,其他听懂了的三个人扶额。

这小崽子年纪不?大,倒是会哄人。

黎不?由心?中庆幸,还好?猞虎宝还不?会说人话,不?然迟早把秋言哄到?找不?着北。黎可?不?想自己还没崽子,就要先养个别人的崽子,来打扰他和秋言的二?人世界。

在?猞芮家玩了许久,回家时,已经过了中午。

他们今天回家,依旧是先沿着凉河走。部落里来了个疯兽人幼崽的事情已经传开,加上这崽崽情况特殊,天赋还好?,不?少兽人都凑热闹的跑了出来。

知道小家伙对兽人很警惕,大家都隔得比较远。以至于秋言跟黎一路走下?来,三步刷新一个兽人,或是在?雪堆里,或是在?树上。

别管是亚兽还是雄性,也别管兽形是肉食还是素食,这群家伙在?兽世就是绝对的捕食者,当?他们认真遮掩自己的行踪时,一个小幼崽的警惕心?再?强,也不?可?能发现他们。

秋言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孩子,忽然就有?些心?疼他了。

在?那小家伙看来,他大概是处在?狩猎者的包围中,逃都没地方逃不?说,还要被狩猎者当?猴子看。

为小崽崽抹了一把辛酸泪,秋言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见身边的人没再?因为那小家伙而难过,黎皱着的眉头都松开了,带着愉悦的笑意牵着人。

家里跟离开前没有?什么?两样,不?远处的梅花还在?盛放着,秋言看见那漂亮的梅花枝,唇角不?自觉地弯了下?。

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间。

秋言不?太想折腾,伸着懒腰进入储藏山洞,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