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放心,轻轻推了黎一下,“你去送送,别路上摔着了。”

黎:“……”

又不是小崽子了,怎么可能还会摔跤。

但看秋言真?的担心,摸摸鼻子压下吐槽,两三步追上去,拎过穿蒙手?里的肉,在小兽人震惊又疑惑的视线中,硬邦邦地解释了一句:“送你回去。”

穿蒙:?

唔,奇怪的猫科。

·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秋言嚼着丸子,打开看了看蒸格里的黑咸菜。

蒸了这么久,咸菜的颜色已经明显黑了,也变的软趴趴的。秋言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放下手?里的碗,将黑咸菜取出来放到木盆里,端着去晒场那边,在笸箩里铺平晒开。

黎送完穿蒙回来没有?看见秋言,也不用想?,直接就朝着晒场这边过来了。

蒸过的咸菜看着比之前少了不少,黎上前,跟着秋言一起将黑咸菜晒到笸箩上,一边铺平一边问道:“咱家?的红薯粉是不是也能刮了?”

之前的熟淀粉块都晒得差不多了。

秋言被他这话提醒,看了眼不远处的熟淀粉块,道:“一会儿带回去刮了吧,刮好后整理整理,用线捆起来,省得晒干后乱糟糟的。”

“好。”

黎应声,见最后一点黑咸菜在秋言手?里,干脆拿着盆去装熟淀粉块。等到秋言晒好黑咸菜,黎也将熟淀粉块给装上了,两人一起回家?。

回到家?里,秋言问黎:“你是刮红薯粉,还是去洗莲藕?”

黎一听这话就知?道,秋言洗莲藕是为了做好吃的,立即道:“我刮红薯粉吧,这个弄起来应该不难。”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