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没了药效,却透着精润的欲色,他舔干净解竹唇角的口涎,又在解竹的眼皮上嘬吻。
他低哑着嗓音,话语里喟叹道:“可真是操不够你,来,抬起屁股,我们再来一次。”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踹了脚,听得出门口人的暴脾气,接着,像是弥补一样,带着好整以暇的不爽,那人没有破门而入的打算,而是十分恶趣味的扭开了门,进了门,甚至还十分礼貌地把门合上。
红艳艳的发色骄阳似的,人也如同火把一样热情明艳,他打着一排耳洞的耳朵侧对着里头的两人,人斜斜倚在门上,是刺目的俊美,嚣张抬着下巴看室内的窗:“噫,辣眼睛。”
“我可等久了,你他妈要再来一发,那小婊子的屁股烂不烂我不知道,我的屁股在椅子上都快坐烂了。”
陈肖是被自个爹妈赶来道歉的。
陈家在a城是不逊色于解家的豪门,陈父老来得子,对陈肖是当眼珠子似的爱护,陈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大写的无法无天,是a城有名的二世祖,谁都不敢招惹。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奉承,脚跟后跟着一大串的小弟。
学习垃圾,长相俊美,性格嚣张,一头红毛几乎是他的标志,圈子里没人敢在他染一个色的时候跟他撞。
要说陈肖这人,要什么有什么,顺风顺水好是圆满,没人会给他不快,本该就爽快张扬如活神仙,可偏偏他有两个极度厌恶的死穴。
一是解凉,同一个学校,陈肖塞钱,解凉榜首,还进了同一个班,他们同属一个圈子,性格在外看来,偶尔还有些相似。这不明里暗里,知道不知道的都会拖出来对比一番,最后都摇摇头,以一句“还是解凉比较好”的结尾,做了总结。
偏偏大部分是事实,陈肖对解凉这个十分会装的玩意真就是当死敌看,解凉也看不上这没头没脑的二世祖。
两人平时见面没打起来都算是为了身份上的体面,按着性子。
二是同性恋。
陈肖恐同。
陈肖在床上的喜好从启蒙到成年,都是那些大胸蜂腰长腿的漂亮妹妹,第一次接触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在大伯的生日宴上。那回他通宵打游戏无聊想找个房间睡一会,结果被黏腻的水声吵醒,睁眼一看,自己两个亲堂哥在床上赤身裸体拿着肉棒捅来捅去,上面的插下面的屁眼,平时稳重的大堂哥还发出骚浪的声音,他当场就蒙了。
陈肖和这两个兄弟关系不错,看到这东西几乎是晴天霹雳,又是亲血缘,又是两男的,这肉屁股撞来撞去,插那排泄的小洞,当场他就给吐了,恶心得够呛。
所以他被人拦着表白,看了眼是男人,只想给人一拳头让人吃个教训,身边恰好有小弟认出来,告诉他这是解凉的哥哥,这恶趣味上来的,虽然也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他绝不放过让解凉丢脸的一切机会。
他把解凉哥哥是同性恋,对他表白这件事情到处传播。
前几天,陈父和解元通了电话,陈父赶着他要他道歉。
陈肖拖拖拉拉到今天才来了解元的公司。
秘书不让他敲门,陈肖一琢磨就知道里头准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呸了声,觉得姓解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会装,也懒得管不敢上前的秘书,敲了两声门,听着里面的娇吟,觉得解元肏的婊子估计够劲,听得他也有一阵火,都想搞搞那婊子。
打了把游戏,再去听,那解元还想搞。
他可没耐性,把嘴里泡泡糖给吐了,抬腿踹了门。
声音够响。
陈肖满意得把手机插回兜里,觉得自己预警算是很明显了。
他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