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紧他“坐”进身体里的男人,发酸孱弱的眼眶盈满生理泪水,已经看不见一点清晰的东西了。他颤抖的漂亮睫毛下满是泪痕,而美丽的校草,一无所觉得正被一点点用唇标记着鼻尖。

只是脸上的亲吻再温和,下体肏穴的动作也还在继续,两人的下体亲密无间地挨在一块,从上面看,几乎就像解竹故意的一样,一下下骑着顾延的肉棒,身体起伏,就饥渴瘙痒的小穴控制着主人骑着崎岖的大马,让肉棒一次次都能插到最深,最里,小穴最痒的地方。

冰冷的套子早就被解竹淫水的高温捂热,薄薄的一层质量圈着顾延的肉棒,几乎与本体无异,起伏的青筋突出的脉络刮在解竹娇嫩的穴肉上,蛮狠地挤压,像是一场暧昧的酷刑。

解竹满脸高潮的失神,但酷刑只是开始,他一点反应都来不及,已经被肉棒侵犯到最里面,仅仅几十下的撞击,整个人就完全被插到只会软软地紧缩穴道,可怜兮兮地喷水,大脑空白全身无力,哪有一点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