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令解竹恐慌,好像每次被撞,都快要高潮。他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却无法阻止徐茂生,只能承受肉棒一次次粗暴肏干,敏感的肉穴被肏得几乎麻木,失控似的流水,但肚子里水本来就很多,这些新的淫水在装满水液的肚皮里毫无存在感。
肚皮鼓起的弧度十分心惊,连看不见自己肚子的解竹都不由自主感到害怕。小腹涨涨的,穴又被填得太满,好像再被肏几下就快要撑坏。里面的每一处空隙都像填着东西。可是,不可以流出来,一想到自己万一一不小心松懈,下体会流出那种液体……他本就粉霞遍布的脸就涨红得更加厉害。
他的两条腿被徐茂生剧烈抽插带动得一直在视野里晃,埋在他颈窝里的徐茂生喘地同样十分厉害,在安静的器材室里声音大得吓人。
身后本该冰冷粗粝的垫子热腾腾的,已经湿了,不知道沾了他的汗还是不小心融了穴里的水,本该充满灰尘味的空气已经被性爱的腥味取代。任何感官里能给他带来几分清明的事物,都令他感到羞耻。
徐茂生的头发很长了,他一直没见过他剪头发,这段时间有运动的时候总是扎着,平时在他面前会把头发散开,完全垂下时,长发及肩,因为精致的五官,更像一个女生了。他总是在他面前露出可怜的表情,可他一直知道这是他在他面前示弱的表现,一旦有机会,这只伪装的大灰狼就会把他摁在身下交合。
就像现在这样,粗暴的肉屌插入抽出,蛮横地像是野兽在交媾。他成了狰狞恶兽捕食扑倒的人类,在这场只能承受的性爱下蚍蜉撼树般无法脱困。
徐茂生今天扎的马尾因为一直在折腾他,早就凌乱了,因发量惊人,头顶的灰毛支棱得到处都是,皮筋也松松的,要滑不滑挂在后脑。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身上,很痒,而且他的头很有重量,压着他的肩,就算因为下体的快感时不时被他忽略。
偶尔他的目光也会不由自主下垂,凝在那根绑头发的皮筋上,因为头顶吊着的白炽灯泡,很亮,实在太过晃眼。
解竹茫茫然被肏着身体,身体在一下接一下的肏干下软绵绵像个挤挤就能出水的海绵,连思维都缓慢了起来。
他被压着躯体,垫子被徐茂生撞击时传递过去的力度影响,也跟着发出嘭嘭的沉闷声响,空气里偶尔有扬起的灰尘在飘扬,校草白皙无暇的皮肤也不可避免染上了几分尘埃。
“嗯……”
有沙哑的声音在低泣,解竹好半天才发觉是自己在哭。
因为徐茂生又把肉棒插到最底,顶着里面的软肉,不停地摩。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他被插得臀肉都麻了,又在徐茂生接二连三的挤压下弄得忍不住高潮。
他又射了,徐茂生的身体再次溅上他的精液。
解竹吃力呼吸几口,因为高潮,他忍不住缩穴。可肚皮好涨,明明以往每次做爱,穴里的肉棒虽然每次休憩的时间很短暂,但都会让他休息一会。可这回徐茂生完全一反常态不体谅人,不仅不让他休息,还在他前后都在高潮时,埋胯抵着肉穴的深处,胯骨完全压着他的臀肉,只在那段湿肉短短的距离里疯狂抽插起来。
“啊……”
解竹的眼眶更热了,孱弱的身躯好像在这重重击打下完全陷入身后的垫子,连垫子平稳的位置都被徐茂生干得移位,肉体拍打的巨响音更大,在解竹和徐茂生的喘息声中,垫子被撞得抵上后方坚固的置物架,置物架也摇晃地发出吱吱的声响。
“唔”
解竹被徐茂生无所顾忌的抽插,身子撞得一直上移,在发梢触碰到架子,头要撞上的那一刻,被徐茂生眼疾手快摁住发顶。
解竹隔着徐茂生的手掌不停撞上后方的置物架,不仅没有心思害怕置物架上的东西会不会掉下来,连眼球被徐茂生吸了几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