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唯一能动的脚背夹紧了徐茂生的头发,把他的发丝折腾得更凌乱,漂亮的脚裸、圆润的脚跟,都跟着脚背夹住了徐茂生的侧脸。

校草大口大口喘息,一向冰凉凉的双眼聚集在眼眶中的泪水却是热的,不论脚掌用多大的力气阻止,后穴还是被徐茂生舌头不停拍打涌出更多更多的淫水,他断气似地吸气,直到徐茂生舌头再次伸长,完全穿透甬道般捅入他的体内、吮吸他的淫水、模拟性交般在他肠道里抽插,眼泪终于克制不住滚落下来。

被舔得好痒,明明力气那么大,却像根羽毛一样在体内不停地挠动,挠得那么用力,却一点都不能止痒,舌头插得肚子越来越麻了。

又一次完全清醒的被徐茂生弄出折磨人的情欲,被舔的洞穴空虚又难耐躁动着,舌头一卷淫水就能流出好多好多。随着舌头不断拍打,那种痒意越发惊人,烧灼着大脑的理智。肉壁收缩,只想有东西能进去把小穴填得更满,好让小穴咬得饱饱的才能止痒。

解竹忍受着这股催人丧失理智的羞耻,不停喘气,感觉晃动在头顶上方的光晕无比令人头晕目眩。

令他不敢承认的是,就算这股痒意折磨着他的全身,但徐茂生不停舔舐的小穴,在发痒之余,被舔得好舒服。

解竹模糊着双眼这么想着,又咬牙流出热热的生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