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反而是最常在宿舍待的,解竹时不时就能看见徐茂生仗着自己广大的人缘,最早出现在他的视野,用泫然欲泣的眼神看他,像极了被丢弃的小狗小鹿小兔,总之乍看上去瞧不出一点攻击性。

可惜,一个月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等来解竹的原谅,校草大人依然对他们冷酷无比。

十月中旬,天气转凉,已经是深秋。

这期间,解竹打通关了市面上所有能玩的游戏,有些腻味,于是他借着班长的聚会假装醉酒,诱惑一直紧跟他的徐茂生在隔间的包厢来了几次。

徐茂生是真的愧疚,他满脸通红地看着解竹,脖颈都迸出青筋,裤裆鼓得可怕,可即使鸡儿梆硬也记着解哥在生气不敢真去碰解哥。

但“醉酒”的解竹怎么可能治不了徐茂生,自然仗着自己的喜好为所欲为,他把人推倒在地,坐在人结实的腰胯上,垂眸看徐茂生隐忍得双眼发红还小心扶着他腰不敢用力推他的可怜样子,轻轻勾起嘴角。他俯身吻了下徐茂生的眼睛,看着人惊愕地瞪大双眼,还坏心眼地舔湿掉他的睫毛,坐在他身上微微弯起眼眸,蹭着下体一直抵着他的坚硬巨物,半推半就,故意吞掉他半个龟头,然后就没动了。

醉酒后主动了几分的解竹,眉梢都蔓延着久违的春情,可即使是他主动吞下了大得可怕的龟头,却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承受不住地咬紧了红唇,徐茂生睁着大得吓人的眼睛,看上方的解竹用清冷带着醉意的视线茫然又温柔地看着自己,对上他眼神的时候,那对漂亮的凤眸还轻轻弯起一汪潋滟的水色。

后面就水到渠成,从阳光小天使到因为痴恋解竹变得十分病态的徐茂生怎么可能忍得住,两人藏在窗帘的后方,灰雾色的纱质窗帘动静极大地晃动。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迷离,打在解竹白皙绷紧的脚背,徐茂生有力纤细的手托着解竹的臀肉,手臂挂着解竹两条白长的腿,一次次把心里不可侵犯的神明狠狠撞在墙上,解竹在剧烈晃动中搂着他的肩膀,被操得无力发红,醉醺醺地一直软软呻吟,在隔壁同学聚会的喧嚣声里,解竹时隔多日体验这根巨大的鸡巴,感受着鸡巴越凿越用力,压着他的人喘息越来越粗重,爽得眯起了眼睛。

当然,酒醒了,“趁人之危”的徐茂生更不受解竹待见了。

看着在他面前流眼泪可怜巴巴还十分愧疚的徐茂生,解竹表情愈发冷漠,视线瞥到他又硬起的阴茎上,心里却想这样也很有趣,计划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一次。

不过那一次的酒后乱性还是被另外两人发现了,之后那几天解竹只看见沈成东和顾延在他面前刷脸,没有再见到徐茂生。

几日后,徐茂生才再次出现他在面前,俨然又是那副被“打补丁”的状态。

解竹心想男人的嫉妒心可真可怕,面上却动容地低头,任由眼巴巴的徐茂生凑过来,本该冷漠的眉心一蹙,他装作毫不知情,语气隐含关心:“没事吧,是受到谁的欺负?”

徐茂生摇了摇头,说是自己太笨摔的,不过都是因为沈成东拿着篮球不小心撞到他,顾延腿太长伸得远不小心把他绊倒这才摔倒。

大家都是不小心,他自己也不小心摔得严重住院几天,他不怪他们。

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