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至极的红晕,双眼病态迷离,再也在解竹面前装不出那副正常阳光的模样:“好棒,你好棒,我爱死你了!好想死,好想死在解哥的身体里面!”

解竹从来不知道,人类还可以贪婪无耻到这种程度,他隔着肚皮摸着里面摇摇晃晃的酒水,双眼失神地倒影着吊顶华丽的水晶灯光,腿肉夹不住得下滑,又被提起,就算醉得头晕目眩,也哭着觉得自己像要被肚子里的棍子玩坏了。

沈成东才离开一会去厨房给解竹倒水,回来就看见徐茂生这样疯狂肏弄解竹,气得要疯了,拿起搅拌盐巴的勺子砸徐茂生的后背,骂顾延:“你瞎了吗?还不阻止他!”

顾延安静得诡异,听到沈成东的话,才压抑又冷漠地看他一眼:“你打得过他?而且,我们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被解竹答应的沈成东才是最不允许接触解竹的人。

他冷淡地看着痴迷而疯狂舔吻解竹的徐茂生一眼,压抑地垂眸,跟着低头亲了一下解竹的脸,怜惜而无声,手背却蹦出了青筋。他控制着胸腔起伏,心口后悔与厌烦不断交织,心酸的痛苦快要把他淹没了,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既然已经得到过,即使不能拥有,也不能让他人独占。

他抿着唇,握紧颤抖的指尖,冷冷警告徐茂生:“你快一点,别弄疼他。我要带他离开。”

他抢不过别人,就只能与人共享。以后,一定不会了。

沈成东憋了半天才努力憋住上前扒走徐茂生的冲动,听清顾延的话,瞬间冷脸:“不行,我不允许你把人带走,解竹肯定很累了,不准搬他,我要让他在我的房间里睡觉,我的床他睡得最安心,他也很喜欢我的床!”当然,不仅是喜欢床,他还喜欢我。

而且他的床确实非常非常软,比宿舍的软多了,解竹连在宿舍他的床上都睡得那么舒服,被他肏了都没醒,在他家的床肯定能睡得更香。

沈成东心里甜美地想。

但只甜美地想了一秒,眼前还在发生的场景就把他拉回现实,让他浑身又控制不住冒出怒火。他忍耐地看别人弄他的老婆,忍耐着抢人的冲动,忍得眼睛都开始刺痛了。

烦死了。情敌如果能死光就好了,这种生物除了有眼光能看上解竹,毫无优点,存在的意义也只是给人催吐,令人作呕,光是站在解竹面前呼吸都污染空气,碍眼得不行。以后他一定要保护好解竹,情敌别想再碰解竹一下。

“徐茂生,快一点。”

“小白脸你够了吧!倒是把你的脏屌拔出来,我要给解竹喂水!”

……

徐茂生只把情敌的话语当做耳旁风,并不在意情敌憎恶的视线,他沉浸在解哥正倒影他身影的眉眼之中,陶醉无比。

解哥温暖地容纳他的进入。好温柔。冰冷的酒液变温热了。柔软的唇和醺红的醉态怎么那么甜蜜。

徐茂生这会儿真觉得自己也醉了,他如果能死在这一刻,和解哥双双死在一起,那有多么美好。

时间在流逝,解竹不断呻吟与颤抖,全身流着新一轮的汗液,他真的感觉自己来到了极限,小穴麻木地不断被打开,肚子里的水已经不知道是酒水多还是淫水多,他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摆弄,巨大的阴茎还在体内飞速抽动。

终于解竹虚弱地哼吟一声,在又一次高潮下眼睛一翻,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翌日,浑身酸软的解竹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漫长又绯红的梦境,眼皮沉重无比。

好半天,他才在柔软的床上撑开了疲惫的眼。

【作家想说的话:】

会太腻吗?摸下巴,好久没有写这么变态了。

这漫长的肉终于结束了,不知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