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上人,连雪白的身体都被另一人肮脏的血液与汗液沾染。
想起解竹竟然还答应了沈成东的表白,顾延眸色里阴沉与冷意更浓,他搂紧怀里也被另一个人抱着的人。不想认同解竹被人夺走的事实,也因此放弃了现在跟人抢夺的打算。
沈成东的肉棒插了一半,就很难再往里挤了。
穴道太紧,太挤,本来就含着一根粗壮的肉棒,现在又挤进一根硬了太久的鸡巴,穴壁连抽搐都变得艰难,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水。
沈成东爽得倒吸一口冷气,爱怜地亲吻老婆崩溃又布满情欲的脸,在解竹略显失控的喊声里又往里顶了顶。
“呜啊!”
龟头不断挤进湿透的肠壁,穴肉跟被棒槌使劲揉压的面团一样被瞬间撑平,碾到的穴肉拥挤地胀痛着,而再往里没被第二根肉棒肏到的穴肉,则因为外面的肉被肉棒插得太用力,自己反而反差极大地挤出鼓圆的形状来。
穴口的肉圈吃力地吮着两根粗肉棒,艰难地撑开自己,柔软的肉绷得又湿又白,穴里满满的水却被两根肉棒挤得再也流不下一滴。
顾延也因为解竹的穴越来越紧,额头闷出了细汗。本来正在顶弄解竹身体的他,不得不面无表情停下了动作。他打算先让解竹适应了再说。
沈成东边啄吻解竹的鼻尖,边用力一点点干进解竹的身体,鸡巴又努力进了一点,挤得解竹又发出颤声。
距离鸡巴完全插到底还有极大一段距离,但沈成东已经忍不住了。
他憋太久了,从下午到黄昏,从游刃有余到气急败坏,很长的时间里只能硬着鸡巴在酒窖里看情敌肏老婆,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射精。
就连现在,明明解竹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宿舍其他两只狗还是叼着解竹不肯放手。
这是他的漂亮老婆,却轮番吸透了另外两根肉棒,甚至现在还沉浸在顾延给他带来的余韵里,但老婆又很贪心,在他鸡巴肏入时瞬间软化,发出了好听又诱人的声音,整个清清冷冷的漂亮老婆都浸泡在新的快感里,被反复的情潮弄得神志不清,连眼皮都湿得睁不开。
好可爱。好喜欢。
他知道解竹有多么多么的敏感,但即使这样,老婆还是在两个禽兽的夹缝之间,在被肏得他都能看清的上脸快感里,努力看见了他,还担心他,想来救他。
这怎么可能不是双向奔赴,老婆甚至答应了他的表白,好幸福!老婆肯定是爱他的。
他也爱他。
全世界最棒的老婆,他的!才不要让给别人!
沈成东吸了吸鼻子,越想越鼻酸,痴迷和贪婪几乎刻在脸上。就算现在他抢不走解竹,他也要将解竹的小穴肏得像只有他在干他一样,他会狠狠的、无比用力地干老婆的穴,让老婆只记得他这根肉棒给他肏出的快感,不是别人的。
沈成东再也不想忍,只肏进半根鸡巴的他,在胯部起伏间将鸡巴缓缓外拔,粗大的阴茎表皮带着淫靡无比的水膜。
肉棒尚未全部插入,龟头在拔出间也只徘徊在浅层,但下一瞬,忍无可忍的他毫不犹豫地挺胯插入,插到能顺利肏到的地方又极快得拔出来,能肏进的半根鸡巴反反复复刮弄着肏到的湿润皮肉,龟头如石子,前进的肉棒如铁枪,坚硬无比又毫无犹豫地疯狂蹂躏起这块湿透的面团,被打开的肉穴如蚌肉,被肉棒反复地抽打,甚至因为抽插速度太快,硬生生飞溅出许多肉眼可见的水花。
“啊啊啊!”
解竹的声音更软烂了,他确实被肏得完全只顾得上沈成东这根疯狂抽动的粗大鸡巴,下体因为沈成东肏得太快,几乎让他以为穴里只有沈成东的肉棒,他的穴是被沈成东那根肉棒撑得那么大的。
解竹因为崩溃的快感喊叫着,手背的掌骨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