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得流眼泪,扯着衣服想把衣服脱掉,但又迷糊想起自己本来要离开,止住了动作,攀在顾延的肩膀上哭:“……嗯、不要,别弄了。”

徐茂生听到了解竹的喃喃,去找遥控,把室内温度调低了四度。

“哥,可以了,不会热了。不能再降了,你上个月才发烧,我怕你感冒。”

解竹没有搭理他,穴里的鸡巴开始动了。

他是亲眼见证这根鸡巴一下下变大的过程,这会儿那根大鸡巴正有节奏顶在穴里上下起伏,一下一下缓缓摁压他还在淫荡流水的肠道。

“嗯……唔”

解竹这会儿可以放肆呼吸和呻吟,但他一想到刚刚堵塞他声音的罪魁祸首正在肏他,他的声音就小了。

埋在男人颈窝里的嗓音压抑且发颤,随着肉棒上顶湿漉漉的小穴,他不由自主得加快呼吸,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发出一下一下、猫儿一样的声音。听得旁观的徐茂生瞬间就硬了。

徐茂生亲手把解哥交给顾延,心里哪里能够甘心。

他现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满了心不甘情不愿,即使知道他是和顾延达成了短暂的合作,甚至让顾延看他先肏解哥。但人的贪欲和独占欲只增不减,让他眼睁睁看着解哥被顾延单独占有是必不可能的。

他不能比不过顾延,顾延可以忍,他也可以。平常解竹总是觉得顾延沉稳体贴,就是因为顾延能忍。他本来也可以忍,不论是攀岩,憋气,长跑,他的耐力总是所有人中的佼佼者,可他总学不会在解竹面前忍耐。

可是解竹好像更喜欢会忍耐的人,他对解竹的喜欢不比顾延少,他不能落入下风,他也要证明他对解竹的爱不比顾延少

只是徐茂生理智是这么想,情感上总有很多不能接受的地方。

比如每个人对喜欢的表现都不一样,顾延是忍耐,他为什么要和他一样?

解竹那么招人喜欢,他跟着解竹的这一年多,见他收到了成百上千的情书,无数人的表白,他这会儿退缩,万一他还有独占解竹的可能,这样放弃,不是很可惜吗?

徐茂生陷入天人交战。

但他听着解竹压抑可怜又难掩快感的呻吟,手心掐出印子,还是忍下了争夺的欲望。至少,解哥现在有感觉不是吗?他难受地想。刚刚被他肏时,解哥也有感觉的,虽然在抗拒,但也哼得很舒服。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徐茂生忍着酸涩,抹了抹眼泪。并循着吵闹的砸门声,冷冷看了眼锲而不舍砸门的沈成东。

真是吵死了。

徐茂生现在有点后悔没把解竹带走。但在宿舍,隔音确实没有别墅这么好,他们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疯狂。他还有可能独占解哥,即使肯定有人插手。

徐茂生去握解竹的手。解竹的手没力气,很容易就被牵走。他看到解竹即使腿紧紧勾着顾延的腰,还是因为被肏得意识模糊怕倒下,另一只手更用力缠紧顾延的脖子。

徐茂生面色阴沉,心里更加嫉恨。

但他怜惜他的解哥。他牵着解竹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再次胀得可怕的鸡巴上,感觉解竹软软无力的手指虚虚握住他的阴茎。

更硬了。

好想、好想

好想再把鸡巴插进解哥体内!

徐茂生眼尾激烈地泛红,大脑里的想法愈演愈烈。他一只手握着解竹的手带动他撸动阴茎,另一只手顺从心意,伸到解哥正被顾延抽插的后穴,指尖勾着紧绷的穴口,坚定地把手指插入满满涨涨的穴里。

顾延动作一顿,冷冰冰抬眸看徐茂生,瞬间洞悉了他的打算。

“别伤到他。”

徐茂生面上阴暗了一瞬,嘴边扯开一个没有感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