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的舌头开始灵活拍打着解竹的穴肉,洞穴里水液太多,舌头击打时响起清脆的湿肉拍打水面的淫靡响声,听得解竹满脸晕红想做聋子。可沈成东的舌头还在往里挤,不停往里挤他在啃出牙印的粉穴上用力一吸,强大的吸力让前方的穴道抽搐,解竹脚背蜷紧,腹部发软双腿发颤得夹紧腿中的头颅,在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吮吸里,成功被舌头吸出了大把淋漓的汁液,单单被舌头揉弄搅拌给玩弄到高潮了。
解竹再也无法压抑声音,憋了太久,强烈的情欲猛然降临,他发出有些放荡的呻吟。他的双腿还夹着沈成东的头,雪白的大腿用的力让沈成东妖艳俊美的脸都挤得有些变形,他的后穴还在抽搐着一下下喷出甜滋滋的水液,淋得沈成东满嘴晶莹。
直面泄洪的沈成东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像但经历多年大旱而疯狂需求水的难民,咬着穴肉更加用力得吸食吞咽,一刻都没停止过汲取,哪怕来不及吞咽的淫液从嘴边漏出流到解竹的臀肉上,也会被他贪婪舔去,他不断的不断的舔着穴,舔得粉穴痒意更上一层,高潮间潮涌不断的穴刚刚有了缓势,又被他舔得噗呲噗呲得喷了更多水。
“别、别吸了!……嗯……嗯、停停下!”
解竹被吸的浑身都麻了。
嘴巴死贴着解竹粉穴的沈成东充耳不闻,吸的更加用力,更何况他知道解竹绝对口是心非,明明他两条滑滑的腿夹他的头夹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他那么渴望他,叫的那么动听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动人的高潮。他真可爱,绝对很喜欢这样被他吸小穴,可以的话,他愿意天天给他吸!
解竹穴里的水喷了又喷,直到高潮的水液被嘴快的沈成东吸得暂时流不出来,沈成东才大发慈悲得拔出他的舌头。
他咬了下粉穴,抚摸了几下解竹的大腿才掰开用力夹他头的双腿,离开了解竹的穴。
他是离开了,敏感的穴终于不再被玩弄,短暂的干涸后,一秒不停得流出新的不再克制流量的水,比之前渴望被填满时还要热烈。
解竹面颊发烫,克制的冷静和淡然荡然无存,堆积了三十多天的欲望在舌头的勾引下徒然爆发开来,前所未有的情欲充斥着他每一根血管,让他的皮肤发热,下腹发软,后穴即使被舌头抽插、拍打、啃噬,硬生生玩弄到高潮,也还是没有得到满足。甚至,这样让舌头无法忽视的摩擦后穴,那么熟练得舔过每一寸穴肉,这种浅尝辄止,却引诱出身体更深更浓的情欲。他的甬道还在发颤,在渴望更大更满的东西的填入,痒意和酥麻无处不在,像是千万只看不见的蚂蚁经过舌头这一遭捣乱,惊扰得它们用细软的脚不安分得到处乱爬,带来更多绵密而无法忍耐的痒意,让欲望在身体中乱窜。
“……沈成东……”
他很痒,下面痒,肚子痒,甚至全身都痒,他忍耐得用屁股磨了下沙发,但只刚刚动了下屁股他就僵住了,甚至要是沈成东不在他的面前,他几乎就想用屁股直接蹭着沙发,一点点靠摩擦沙发表皮的纹路来止痒。
但他做不到,他没有消失的理智也折磨着他,因为他无法在沈成东的面前做出这样出格放荡的举动,他有一瞬间痒得恍惚,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就是沈成东的名字,但说完他又有些茫然,茫然自己为什么要叫他,有几分羞耻的后悔。
突然他听到清晰的笑声,沈成东笑得特别开心,他按捺住难受的情欲,抬眼对上沈成东的青目,里面这倒影着自己发红的脸。
沈成东双眸的目光一错不错得落在解竹冰雪消融的眉眼,因凤眸里情动而迷茫的可爱欲望而感到无上的喜悦,特别是他听到解竹渴望的喊他,只想更加大声的回应,让他明白自己更加汹涌的渴望。
他一掀上衣,很快把自己利落脱干净,又俯在解竹的身上,用目光描绘解竹发现他在看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