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哥……哈……操你、我也要……”

“哈解哥、哥……好舒服……”

徐茂生迫切呻吟着,本来半阖的眼在胸腔和下体不断喷涌的情欲里完全闭上,他痴迷地陷入醉态,胯前的手不断动作,偶尔还急切地挺胯。小小布料湿掉的地方越来越大,肉棒摩擦声也逐渐明显,空气里炙热的喘气比火的外焰还烫人,他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渐渐变成粗粗的喘息,这张精雕细琢的眉眼投下湿润的睫影,犹如雨水下的密林,他的脖颈同样染上热烈欲色,像打翻夕阳造的胭脂,随着喉结滚动弥漫起泛滥的绯红。

他满脑的解竹,感觉不论是身体还是脑海,解竹无处不在,他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任神明践踏的祭品,再将自己献给心里名唤解竹的神明。

胯前的手不断动作,徐茂生没有清醒,他快要到临界点了!想法不由更加痴狂!

他!他另一只手紧握捏着被子……

他就像在捏着解竹的臀,好软阴茎不断撞入解竹流水的小口,马眼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解竹被他感染了,湿得好可爱,一直在颤抖,在呻吟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每次都能插进解哥的小穴,满满的!解哥、解哥,他完美的解竹,连小穴都那么是完美的紧致好快乐,他好喜欢解竹!

他现在跟顾延和沈成东一样,在插解竹的穴,解竹的反应那么动人,难怪他们那么情动,那么爽。他也好舒服,他的肉棒那么大,比他们的都大,插得解哥露出了咬牙隐忍泪痕布满的脸,眉眼满是欲望,压抑又渴望……解竹他,要是被他插入,一定会露出痛快的表情吧,解竹,会喜欢他的大肉棒吗?

徐茂生赤红了双眼,露出了有别于漂亮脸蛋的狰狞表情,他喘着粗气,疯狂撸动阴茎,脑子里所有的想象全部取代了夹在手心肉棒间被他肏得热烫烫的死物,成了鲜活的、明亮的、耀眼清冷的解竹。

他凭着仅有的想象,想象自己在激烈抽插解竹的穴,跟他所有撞见的场景一样,手掌用力撸动肉棒,就好像解竹的小穴用力在夹他,穴道绞紧,死死紧着他的肉棒,他畅快呻吟了一声,快要射精了,于是呼吸和呼唤都更加急促:“解竹、哈解竹我好喜欢你、呜、解哥!”

在内裤包裹中的阴茎剧烈颤抖,终于,在幻想中的强烈快感里,他浑身一颤,射了出来,射出的精液全部溅上包裹住他阴茎的内裤,白色的精液完全把已经大半变湿的黑色内裤搞得浑浊,跟在黑色的墨水里溅上白色的胶体一样,无法融合,在布料的覆盖下黑白分明。

徐茂生浑身颤栗,瞳膜里有了神采,终于有几分清醒了,他还沉浸在想象的余韵里,心里的震荡的渴望和浓酸的不甘在这次出格的意淫自慰下越来越深。满脸通红的他像是经历了一场情绪上的极限运动,热烈喘气,气息滚烫,他心里的欲火尚未燃烧殆尽,阴茎即使射了一次却没有消退下多少,还是惊人的巨大。

他缓缓放开手,任由带着解竹气息却被他精液打湿的内裤粘合在自己性器上,因松手褶皱失力得缓缓舒展。他莫名有些疲惫,嗅着解竹的被子,嘴里无神地喃喃:“解哥……”

他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干涩的回应:“……嗯,我在。”

“但是……徐茂生,你不该在我的床上。”

平地惊雷!

太过耳熟的声音,却与不久前幻想中充满情欲的声线不同,让徐茂生愣了两秒,随即徐茂生脸上红晕像是承受剧痛一瞬间刷得褪去,他面色发白,坐起来倏地转头,果然看见解竹眉眼下沉地看着他。

是解竹?!他一个人?怎么没有在上课?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来了多久?看见了多少,又听到多少?

徐茂生面色僵硬。

解竹脸色这么差,一定是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