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管苍白的细瘦牛奶。光看从肋骨以上的上身,除了主人公神态迷离诱人,透着病态的脆弱和靡欲,平白令人喉咙发渴外,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往下看,身子以下,这个漂亮男性的胯部被人举抱得很高,两条白直的腿分开,膝盖也压在跨前屈膝折着,他的腰肢露出一大段白腻的雪,后背是上次雨中残留的红梅。
提起的白臀正一下下吃着沈成东的巨大肉根,粗大紫红阴茎,只要蓬发勃起,总是狰狞的可怕,他没有沈成东那张脸美艳惑人,但与主人容貌难得相同的一点是,都具有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得很深,解竹的臀抬得老高,被抓着撞向沈成东的胯,阴毛扎在柔软的臀上,被打开的漂亮洞穴仿佛迎合般不断吞吐,带出刚刚被因为沈成东的猛烈一吸,激烈增多却没有流出的水,将脉络分明的肉棒舔得宛如上了釉,只是这釉色一闪而逝,很快就隐没在湿哒哒的肉穴里,发出‘咕叽’的进入声,全根没入。
沈成东一下下肏着解竹的穴,滚烫得不可思议的软肉在他每一下抽送里包裹他的阴茎,热乎乎的洞操得很舒服,软软的穴眼像容纳他的手指、他的舌头,同样温顺地容纳他的阴茎。
沈成东耸动了几下胯,阴茎在穴里被从头含到尾,太爽了,他没忍住叹息:“还是好紧。”
不愧是老婆的穴,是真的好插。
解竹没有听清沈成东说的话,免疫力的降低,让他平时时时刻刻保持的冷静理智破碎瓦解,身体深处另一面的欲望被放大,酥软的快感像是自发有了意识,抵抗主人般,顽强的、自私的、一刻不停地让他肌肤发颤。
脸好热好热,他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摸上去烫得怕人,不止是因为发烧,更多的是欲望放大后汹涌的积累感令他控制不住下腹与心口上的瘙痒。
又不想便宜沈成东,又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好给他一个痛快。
粗壮阳具在穴里撸动的速度逐渐变快,这可不同于手指舌头这样灵巧细腻的小物,它本身的存在就能将穴眼填满,抽送撸动时更是迅猛激烈。肉棒插入深处,没有技巧,却只要用力,都能深深地撞上体内的敏感点,带动间水液飞溅,抽插时包裹与被包裹的每一处不平的凸出凹陷互相摩擦,像千万的火柴摩擦起火,热意蒸腾而上,在穴眼里炸开出无色无形的炸弹,刺激得肉穴克制不住蠕动。
沈成东阴茎的攻击性极为强大,迅猛到迫切的击打,刚刚抽出丝毫,几乎没有停顿的下一秒又卯足劲撞来,让解竹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大,也更为失控的甜腻。他喘息的迫切,跟在冬天里大跑马拉松一样,此刻孱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过量的运动,于是他不断不断地喘息呻吟,仿佛在大夏天里都要吐出绵密的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