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腿流到了膝弯。

黏稠的热液与雨液区别明显,他的大腿内侧有些发颤。

他听到顾延问,很诚实扶着顾延说:“……嗯,再等等,我有些站不稳。”

解竹嗓音在刚刚过度的肏干里清冷的音色变得沙哑,仿佛含着暧昧的砂。因为离开顾延的怀抱,他更多的肌肤都接触到树梢缝隙中漏下的水,滚烫的身体被雨液抚摸,流过大腿的淫液,也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落进土中。

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一件被推到锁骨处的上衣,随着站立的姿态下滑虚虚遮住小腹,裤子被挂在一边干净的小树丛里,也被雨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