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顾延嗅着解竹身上淡淡冷香,和因热意蒸腾出的甘甜,全身都进入了大型野兽捕食的狩猎状态,眸色深沉得快要泛出墨来。

这一切解竹都看不见,可是他怕克制不住自己。

身下的人气息不稳,即使不清楚原因,但还是秉承着礼貌,嗓音沙哑地道歉:“对不起。”

明明长着张那么冷清的脸,这么乖的道歉,会让人发狂的。

顾延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从后抱住人瘦削的腹部,没有留力地顶撞起来,因为姿势的便利,顾延几乎是攀附在解竹身上,胯部叠着解竹的臀,龟头抵压住敏感点,结实的腰不断耸动,每一下都能轻而易举撞上解竹的体内深处,让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他的性器不断挤压,可怜的嫩肉榨汁般在深处飞溅出水来。

“嗯、嗯……嗯啊”

才一下就被顾延撞上高潮的解竹还没来得及缓缓,接连不断的汹涌攻势没有停顿的降临,短短时间内,他连续被凶狠地撞了几十下,终于腿有些发软,失力的差点跌倒,但因为腰上紧锢的手臂他被顾延提起,臀肉继续不断承受肉根,被顾延用胯冲击直至甩出白浪,一刻未停。

那根完全无法忽视的阳具如火棍般在穴里进进出出,几乎是刹那,肉根拔出很短的一截,就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再次飞快捅入穴眼,快速到几乎看不见阴茎在大频率抽插解竹的穴,要不是厚腰的耸动,几乎以为肉根天生就埋在解竹的洞穴里。

肉根挤满肠腔,疯狂抽插壁肉和敏感穴眼,即使洞内水液飞溅,洞穴外几乎没带出什么水花。

大量的淫液在后穴里激荡,被攻击性极强的阳具不停击打,在幽窄的洞穴里不断翻涌,让解竹的肚子有些无法承受地抽搐起来,他挣扎得想抬起上身,却因为被固定腰部,只能扬起脖颈,抬起的后颅带着汗湿的发,后背的肩胛骨绷得更漂亮了。

解竹大口喘气,肠道紧缩,可以往精明清楚能够冷静面对一切的他,却控制不了体内的欲望,后穴被占据的每一寸壁肉,没有一刻停止涌出新增的淫液,这让他的肠壁变得脆弱,拥有比先前更加强烈敏锐的感官。可也同样每时每刻,他的肠壁在承受阴茎的冲撞,大量的淫液被阴茎挤压在肠道各处再被搅拌成碎沫,侵犯后穴的肿胀肉根,如毫不留情的风暴,席卷至洞穴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剧烈的快感让他壁肉颤抖、抽搐,湿热的肉壁敏感得像在跳舞,他忍不住放开一只抓着树木的手,有些失神地轻摁在腹部,却正好摁在顾延的手上,被他反手扣住,长指插入指缝之间。

“嗯……呜嗯”

解竹呻吟声比原来还大,独特的音色犹如海面流浪的碎贝壳在相撞,也许是受了惊,不远处的树木传来风吹过般的轻哗声。

解竹想开口说话,但他此刻发烫的大脑让他想不清楚自己本应该说出的话语,就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从喉间泄出难以承受的孱弱吐息,再被后方的风暴搞得滴落湿汗。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顾延干得用力,也确实是在认认真真操解竹的穴,插得非常快速,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角度刁钻方向均匀插解竹穴内湿湿的肉,勤勤恳恳给解竹止痒。

两个人都太投入,不曾发现雨雾再次起来了,比刚刚还要浓,开始沾湿了树林的叶面,但随着时间推移,肉体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和淫水闷着的搅拌声接连绵延响着,雨雾变成了细雨,降低了夜晚的暑气,雨水渐渐变得能从树梢的缝隙漏下来了。

但两人的躯体还是那么滚烫,热气腾腾的汗水随着他们的律动起伏一滴滴顺着肌肉线条落下,这一棵不断旁观他们负距离亲密情事的大树,占据的领域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濡到狼藉。

雨水从顾延的身上滴落滑到解竹的肌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