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他。连他也有些迷糊,在高潮的时候甚至不自觉迎合顾延的冲撞,即使动作微弱,但只要稍稍回想,就忍不住耳热。

解竹没就顾延的吻做出其他反应,顾延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沉默得看解竹有些勉强地站稳,伸手扶住他的腰。

可是动作晃动间,解竹后穴充沛的淫液夹杂着顾延不久前才射进去的白精流出洞穴,流进双腿之间,明晃晃黏糊糊的水色,更多的,更是直接漏水般的滴落。

解竹避开顾延的视线,他的脸很红,不知道是刚刚生理性的情动,还是现在后穴明显有液体出洞的流淌感,无论哪种,未褪去的敏锐感让他不可避免有些羞赧。

他干脆靠着树干喘息,垫着顾延的手,脸别开看向树林外,像是有些疲倦,他半阖着眼,长睫下的眼眸水色斑斓却没有明显焦距。

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但谁都没有先开口。

等了大概三分钟,解竹的身体还是有些酥麻,他只在梦里体验过和沈成东的第一次,可和顾延的做爱,因为意识太清醒,他不得不承认他可耻的发现高潮的余韵很长。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要是被操到体内,肏得深一点重一点,高潮后会失控,身体还会喷出特别多的水。

他现在是知道了,他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特别敏感,除了在被人肏的时候体内反应特别激烈外,后遗症还十分绵长现在他的身体,还在渴望再次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