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色。
他努力听进了顾延说的话,知道平时克制绅士的顾延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现在遭受的过猛刺激的缘由,定然如他所言。只是后穴吃了太深,他下意识喊出了话,现在反应过来,却是极为不该而羞耻的。况且,他现在所受的,还是他自己的邀请,只是他没想到,这种药会持续如此漫长、如此凶猛,他竟有些承受不住顾延的冲击。
顾延没有停下,两人之间继续接连不断的交媾着,水声潺潺,树影婆娑。
解竹后背支撑在树上,葱白的指头跟着压出红痕,指关节添脂般上了粉红的春色,但他没有再试图让顾延停下他的动作,只略微扬起下巴,艰难地抑制喘息。顾延的鸡巴不断挤进肠穴里,等顾延顶得太深的时候,他又会受不住得从喉间发出失控清冷的呻吟,只是音色略柔,几声过后,待他自己意识到自己身体和行动的出格,又会颤着眼睫抑制自己。
顾延听着耳畔时不时的呻吟,夜莺的鸣吟都不比解竹的音色更动听,这声音仿佛是在催促,他抽插得更加迅猛了,他感觉自己无比贪心,他想听见更多、更多的,这样的由他制造的,从解竹口出溢出的呻吟。
“嗯嗯……”
解竹感觉皮肤火热,后背酥麻,连内里都像个熔点极低的流心糖,被烫一烫搓一搓就化了,破口处被大棒搅着,咕叽咕叽流了大把的水。
脖颈上全是汗,夏夜不比顾延滚烫,两人肌肤贴合,热得让他睁不开眼,但也许是药效的作用让人流汗,只是顾延会低头舔他的脖子,他分不清皮肤上是汗液还是顾延的口水。
但是他依稀记得顾延刚刚所说的话,顾延之所以阴茎插得那么猛,那么令他发软失态,全是因为药效太强大了,他一碰到途径正确的‘解药’,就难受到忍不住疯狂抽动阴茎撞击他已经被撞得发麻的后穴,甚至此刻,穴里阴茎的攻势比刚刚还要迅猛。
一切的开始,是他的意愿,即使因药效顾延和他做爱,也只是被动的,他必须要满足他药效让顾延这么失控,一向情绪并不外露的他都如此,一定是憋坏了吧。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