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他等待着,等待沈成东完全插进来,却没想到沈成东只插了一点就不动了,这是什么,单方面的死对头终于抓住了他的弱点对他进行折磨了吗?
解竹想睁眼对他说,别磨蹭了,快点进来,你把我的欲望完全勾出来了,后穴空虚得一直在流水,痒得浑身燥热。但又懒得演戏,装作困得如死猪一般被男人强奸了还没发现不对。
他心里沉默又难耐,怕沈成东待会真的临时反悔,不乐意帮他止痒,决定助他一臂之力!
“难受……”
解竹闭着眼睛,手指抓着床单,有些颤抖地扣住了床单,他仿佛在承受体内异物的折磨,有些不适应得夹紧了后穴,他清晰得听见后方的男人呼吸变得沉重,在心里勾起一抹笑,像是逃避一样微微往前挪动身子。
但睡梦中的他,动作没有平常那么敏锐,他缓缓地移动了一点点腿,发现腰肢上手掌的固定使他不能进行大幅度的前移,只能皱了皱眉,更加不适。
他捏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指骨绷得发白,没多久又难受得前移臀部,但不一会就卸了力气。龟头只稍稍被穴拔了短短的几毫米,那个臀部又漫无目的的移了回来,仿佛前移的艰难使他比原来还要难忍,他又往后挪动,一下子,穴道将沈成东的阴茎吃得更深了。
“嗯……”
“唔!”
怀里的人难受地乱动,沈成东的鸡巴眨眼间就被吃了快一半,这样窄小的洞穴如此有劲地嘬着他的鸡巴,刚刚手指被含着的快感真切地反应在鸡巴上。
湿热紧致的洞口疯狂地吮嘬着他的鸡巴,这比想象中快乐万倍,快乐得让他的理智瞬间又飞到了九霄云外。
什么蹭蹭?蹭什么蹭?他要是不进去还算什么男人?!
沈成东‘被迫’吃了半截软肉,特别是在解竹的乱动里,他感觉到解竹的‘主动’,只觉得脑子里装满了火药,马上就要炸得喷出烈火,他干脆不带脑子,直接随心,抓着细细白白软软滑滑的腰,手一扣,胯一挺,鸡巴全部插进了他心心念念的小穴!
操!
他妈的!
他、他和死对头做爱了!
他把鸡巴插进了解竹的洞穴里,被解竹含着了,含得紧紧的!
沈成东,美梦成真!
【作家想说的话:】
阿门,卡文就是万恶之源,一卡文就断更,一断更就上瘾,一上瘾就没有世俗的欲望,没有欲望就卡文……无限循环。
好想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每天写个一万字啊啊啊!
感谢badawilliam的草莓派、一位老大爷的杯子蛋糕、镜花水月的草莓蛋糕、苏饕漠的草莓蛋糕、香菇过海的好爱你、洛安和的杯子蛋糕、赴星的催更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