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他的腿,是疼的,他是要拧掐他的肉吗?

解竹没有想过更糟的惩罚,却也低估了周震,或者说低估了他自己本身的诱惑力。

他害怕地求饶:“哥哥!震哥你别打我!”

周震却一言不发,直直低头,在解竹的胸口咬了口,在少年胸前的粉色茱萸上烙下红痕,随即舌头一下下覆盖上去,将那里的汗液舔干净,成了他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