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的眼眶都盛不住泪珠。

肉棒将后穴的花皱撑开,像花在绽放,花蕊却一次次承受巨物的击打,容纳着几近无法吞食的肉棒,花穴里脆弱不堪的嫩肉被阴茎的经脉刮擦,哆嗦着分泌更多更多的甜腻水液,由下而上源源不断的贯穿一次次打开稚嫩的肠壁,流出的淫水淌在肉棒上,又被打成白沫,迅猛的击打下,两人的连接处淫水黏糊成一团,更多的,顺着地心引力,啪嗒啪嗒浇灌在地面浇出水声,解竹满是指痕的雪臀之下大腿中央,全是黏稠的淫液和水渍,由此可见穴中交合的激烈与迅猛。

“呜……好快……呜、嗯……慢点……”

解竹想把这个不断拱他的大狗推开,却怕掉下去,只能牢牢地抓着人,被迫承受穴里肉棒的击打,腰腹酸软。

特别是穴里的鸡巴一边不留情碾着他的敏感点,周震还像长着几百双手一样把小少爷全身上下都摸了一个遍,让解竹除了后穴的激烈快感外,其他的肌肤也感到酥麻和绵软,时不时像被冷风吹拂忍不住瑟缩起疙瘩来。

可恶的周震,解竹迷迷糊糊地想,眼睛里湿漉漉的,犹如一只被猎人逮住了使劲欺负的小鹿。

周震嘴角略痞地勾着笑,把解竹用鸡巴用力往上一颠。

“呜!”

解竹发出无所适从的哭吟。

没一会,解竹就被颠了好几下,因为颠得用力,解竹现在悬得更高了,他攀着周震的脖子,和周震交颈,委委屈屈好是可怜,用哭音在周震耳边喊:“慢一点……呜……慢一点……”

周震喟叹一声,不仅心里满足,鸡巴也胀大一圈,他面不改色,只觉得因为小少爷胸腔都是满的,已经被自己变态习惯了。

借着姿势的便利,他侧着脸咬着解小少爷腻白的天鹅颈,用牙齿磨着磨着,就忍不住舔了舔,解竹的脖颈留下花一般的吻痕,像春天娇美的花被周震种在他的身上。

后穴吃鸡巴吃得更急切了,一下下吞着外来的肉棒,每一口都溅出水花,噗呲噗呲响得急切而淫糜。明明是鸡巴进攻的攻势更加汹涌,胀着的阴茎变得巨大,却看着像那口吃着肉棒的穴更加淫荡贪婪,下流地渴望鸡巴的抽插填满。

解竹的腿根夹着周震的腰部还承受男人胯部的鸡巴,时间长了,酸软麻木。他有一种即将摔下的恐惧感,这种细微的恐惧和身体的激烈快感混合,更让他的欲望变得激烈,腿根略微抽搐,抓着周震的手更紧也更用力,仿佛他害怕和侵犯他的男人分离。

他眼眶里的泪水同样变多了,因为害怕,也因为生理上的快感,他恨恨咬了口周震的肩头。

周震亲着解竹修长漂亮的脖颈,那斑驳的吻痕一直爬到解竹的耳后,耳根处肤肉纤薄的地方,也硬生生给他嘬出了粉色的印记,他咬着软韧的耳朵,像在说悄悄话,他对解竹说:“主人,我伺候的好不好,好不好?”

他每说一句‘好不好’,就坏心眼用力一个上顶,解竹的泪花都给他顶得更充沛,呻吟也越发像哭音。

周震听得性欲旺盛,显然还记得自己‘小白脸’的本职,边凶狠抽插自己的金主,边‘体贴’地问金主舒不舒服,对服务满不满意。

可怜的小金主,被自己养的小白脸摁在墙上,硬生生插得双眼迷离,满脸泪痕,身子酥得不停发颤。

这样不要脸的业务能力,换一个坏脾气的金主,哪能获得这么好的待遇,只可怜被摁在墙上的,是一个看着凶巴巴,实则软绵好欺负,每一下都能肏得上下流水的漂亮少爷。

好欺负的少爷被他被迫圈养的小白脸不停地抽插敏感的肉粒,肠道被阴茎肏得滚烫熟红,已经开始抽搐。在连绵不断抽插下积累的欲望,逐渐开始在肠壁哆嗦的每个弧度里逐渐释放,后穴也知道这里即将迎来高潮,水流得更多了,窄小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