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滋滋的,又有点辣,他想。

总觉得喝完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像他想象不到这瓶酒的味道一样,无法想象接下来喝酒后他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喝。

听说,很多人都会醉酒。

我会醉吗?

他有些好奇。

但也因为这无法克制的好奇心。

半响他抱着酒瓶一口口吨吨吨的喝,比他以前中学时期喝牛奶还勤快。

周震在帮邻居的忙,帮邻居搬运一些菜,怕小孩儿无聊,他让小孩先回家自己玩。

因为帮农活,他穿了平常穿的雨鞋,身上是千篇一律的白背心,他寸头有些长了,干活时不苟言笑,沉稳帅气,高大的他看着认真而不好惹。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长时间运动下,他已经带上了汗珠,小麦色的肌肉宛如擦了层桐油,健硕明显。

他不知道现在家里的少爷一没人看着就‘胆大妄为’,抱着不小的陶瓶偷酒喝,现在他刚刚收割了不远处的一片玉米,坐在田埂上喝水,邻居去了另外的地,四周没有人。

周震一边喝水,一边有些走神,想家里的少爷在干什么。

可能是想得紧,耳边还有解竹的声音。

“周震。”

周震回神,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是真切的声音。

他觉得不对,往一边看,不远处小少爷不知道哪里找来了,黑发服帖垂着,双眼亮得像埋了星辰,他正一步步走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周震。”

周震身上的冷漠荡然无存,忍不住勾起嘴角:“叫震哥。”

平时忸怩的小少爷竟然没有犹豫,直接乖乖地喊:“震哥。”

周震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

认真观察,发现解竹的脸有些红,他眉毛一皱,有点担心解竹像上次那样中暑,把人拉了过来,发现解竹的脸的确有些烫。

“发烧了?”

他眉心皱紧,瞬间就打算带人离开。

“没有!”解竹摇了摇头,脸在周震的掌心里蹭了蹭:“我干坏事了!”

周震看小少爷很精神,也确实不像感冒的样子,觉得有些古怪。

“坏事?”他顺着他说。

“哼,”解竹得意洋洋看了他一眼,用泛着水的桃花眼斜他:“我把你的酒全部喝了!”

周震挑眉:“全部?”

小屁孩偷酒喝?

解竹认真点了下头:“没错,一滴都没有留给你。”

周震终于知道解竹为什么这样一幅德性,没想到小少爷酒喝多了会变成这样一幅甜滋滋的模样,感觉跟被毛茸茸蹭了一样,胸腔满是热乎乎的感受。

他有些想发笑,但他想少爷开心,于是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像是有些难过,他声音丧极了,十分做作:“你真坏,竟然一滴都没有给你震哥留,震哥心里痛,一想到宝贝吃独食都没想到哥哥,哥哥就好伤心。”

解竹扬了扬下巴,本该有些得意,但看着周震一脸丧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蜷了蜷身侧的手,迷糊的脑袋一想,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有点过分。

他张了张嘴,半响结结巴巴的解释:“那、那也没办法,酒被我喝完了。”

周震很酷的脸做出其他的表情却总是很明显,他一脸痛心:“唉,哥哥没人疼。”

解小少爷心里下意识有些慌,但突然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努力挺直了腰板:“不对!是你的错!”

“哦?”周震脸上夸张的‘难受’荡然无存,微微挑眉:“我错哪了?”

解竹瞪大了眼,纤长的黑羽舒展,在阳光下镀上金辉,犹如神造的天使:“是你昨天那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