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是绿色的,犹如吐了绿血。

绿色的液体流淌过嘴脸、下巴和脖颈,埋入纠缠在少年身躯的藤蔓堆里。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后穴也同样如此,喷薄的大量水液比穴中的水流更为嚣张,以主人般的姿态,几乎是将大把的液体直接喷入冲刷肠壁,这股凶悍的水,直直对准敏感的软肉,和充满弹性疲软不堪的可怜肉粒。

“呜呜呜”

无法说话的少年呜咽着尖吟哭着,浑身剧烈一颤,被后穴的水枪直接喷射了,仿佛到了花期,全身湿黏的他带着糜烂的馥郁芬芳。

身上纠缠的藤蔓也泌出了浅绿色的稠甜液,圣子鼻翼抖着,嗅着挥之不去的甘蜜气息,只觉得自己像是浸透在蜜罐里。

比花树的花更浓的香气,比烈酒更容易熏得醉人。

终于,嘴里的藤蔓被拔出了,少年被呛得满脸通红,有了呼吸空气的余地,他便大把呼吸,却因为还没吞咽完全的汁液,呛得不断咳嗽。

身体的快感还没消退,少年厌恶不断被这个魔种触碰,却无法不承认,这些藤蔓摸得他舒服极了,特别是刚刚喷进穴里的水柱,一下子让他几乎泄了力气,完全软在藤蔓编织的网兜里。

他迷离着雾眼,想看清事物,却只能流下泪水,哭完一滴便补上新泪,只觉得大脑越发混沌。

少年的确累得喘着气,偶尔闷哼几下表示无法遏制的舒爽。

本以为刚刚的举动是藤蔓的恶趣味,但随着时间流逝,他感觉到热意,令大脑思维全空的热意。

他好热……热极了,越来越热,特别是下腹和后穴,从那里蔓延,痒意和沸腾的火把他当做枯草一般燃烧至全身。

那股热意仿佛让他的血液都沸腾,浑身都像冒了气,在气体上升淹没头顶时,那最后挽留的一丝清明,无能为力的消失殆尽了。

“嗯……”

后穴好痒,他颤抖着缩了缩后穴,被撑大的轻红色肉圈竭力翕张着,渴望能给自己止痒。

他忘了穴里还装着两根藤蔓,湿润的壁肉触碰到藤蔓,他满足般喟叹一声,继续夹紧穴,想含着这根粗大的藤条,撑起每一寸痒处,自力更生不断夹紧后穴壁肉给自己止痒。

但这样的止痒方式只能算杯水车薪,很快那股滚热的渴望和燃烧的欲火又淹没了鼓涨的下腹,他控制不住蹭起身子,想用后穴套弄藤蔓让它挠得更深,更有力。

浑身满是绿色湿液透着轻粉的银发少年,湿漉漉启着漂亮的唇瓣,不断哼吟着:“痒……呜……好热……”

他被藤蔓控制住了身形,几乎移不动多少距离。可怜的少年,因为勾不到痒处,就这样哭了起来:“小穴里面好痒……呜呜……想要好想……苏维茨、呜……老师的鸡巴插……”

藤蔓再聪明,也不懂少年为什么会说那样的人名,它只觉得进入的骚穴颤巍巍不停抖动,壁肉贴着粗糙的藤身,吸吮难得一见的食物一样不断含着它。

从少年的话语里,藤蔓感受到少年对它的渴望,是人类那种想要赤裸交媾的躁动,这个本来还清清冷冷,压抑着欲望的少年,完全脱光了内里需要它扒下的‘衣衫’,开始不顾一切坦露本来没有的姿态。

淫荡的像有了性瘾的娼妓。

圣子的脸因为身体的热意变红,变得滚烫。他泛着雾气的金眸委屈得像个懵懂的稚子,睁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藤蔓,竟伸头蹭了蹭,完全忘光了自己之前的避之不及,像对待贴心的喜爱事物一样温柔地贴着粗糙的藤身。

他的脸被自己的举动又被磨出红痕,身体早已失去了那些本能的厌恶,滚红的脸庞双眼紧闭,像做了个美梦,贴着冰冷的藤蔓,他发出了一声美好的喟叹。

那个失去最后一丝抗拒的少年,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