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刚刚停留在唇瓣的眸光下移,落到少年的脖颈之上,少年的圣袍系得很严密,然而,因为身高的差距,他极佳的视力还是他辨认出少年脖颈上的红痕。
凯厄沙斯不再开口,神殿安静了,他嘴角柔月一样的弧度也毫无变化。
他目光越发幽深,同时他也在飞速思考。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不……他在少年去巡游前为避免麻烦去掉了多余的痕迹圣袍的铃口低多了,这些痕迹都是新的。
早晨的祷告他猜测少年身体疲惫可以不会来,现在的现实却告诉他,不止如此,昨天这个少年刚刚离开了他的鸡巴不久,就大着肚子,可能跟其他的男人鬼混去了。
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凯厄沙斯,得出这个结论后,心里突然奇怪得生出莫名其妙的酸涩和无法遏制的愤怒,冰冷的身体好像都因此滚烫起来。
这在他有记忆以来几乎是新鲜事,所以他思绪突兀顿了片刻,像是在品尝这种涩意和火气,体验平凡的人间烟火,又像是大脑还没拐过弯,滞留在没发现真相的现实里。
他的伪装无懈可击,即使胸腔被奇怪的感情填满,他脸上面具一样的表情也毫无裂痕。
他只是伸手,用力扯了下少年衣领,大片斑驳瑰丽的色彩暴露得更加彻底,这样纯白的皮肤,深浅不一的花纹在少年肌肤上美得像幅画,可他毫无心情欣赏。
解竹:“……”
他一看凯厄沙斯突兀的动作就觉得要遭,果然如此,他又大意了。
明明扣得那么紧,这在性爱之外格外讨厌的该死身高差真是喜欢挑时间开玩笑。
青年模样的长发男人靠近少年,温柔地问:“是谁?”
纤细的少年被阴影覆盖,因为身高的差距,他上扬下巴,金眸里的问询之意更盛。
凯厄沙斯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细长脖子上的痕迹,动作轻缓却无法忽视,像冷血动物爬过大动脉,危险的气息令人的心脏时刻致命的警告。
“这些漂亮的痕迹,是用嘴嘬出来的吧?”
少年还是很疑惑,完全没有一点儿紧张,他顺势去看凯厄沙斯手触碰的位置,但因为是自己的脖子,他捕捉不到全貌,可他已经明白了老师的意思。
他纤细的长睫一颤,像是回想起和苏维茨交缠时浓稠火热的高温,他不明白老师为何留意这块痕迹,因为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很平常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