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的唇里吃着苏维茨的舌头,跟着嘴里外来舌头的律动一起搅拌着对方的舌身。

那根在金色雨林里旺盛生长的乌黑阴茎,挤满少年的肠壁,在龟头不断的击打与肉柱不断的摩擦里,少年终于来到了身体的濒临点,他发出一声难以遏止的腻人叫吟,后穴里被龟头堵塞的肠道深处涌出水柱,正被疯狂击打的骚点也分泌出大量的水,违反规律一样盛在软肉堆里,肠壁充满水液。

像潮水在冲刷鸡巴的肉身,而那根乌黑的阴茎就是制造海浪的巨大礁石,将穴里的水浪层峦叠嶂得往回击打,海啸退潮一样拍回深处。

“嗯嗯……呜、呜……”

鸡巴没有停歇,苏维茨还是扣着少年的臀瓣,急切的肏干频率毫无停顿,大量的水甚至在的肏干的时候流出孔缝,两人连接的性器官被水濡得更加潮湿。裙'二,伞‘聆!流九)二;伞(九、流/。·

苏维茨看着少年被情欲浸得软烂快要淌水的脸颊,感受到少年的汗水滴落在他的眼下,伸起头颅舔干净少年嘴角的口涎。

他突然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一下子让鸡巴插到少年的最深处,少年又闷哼一声,穴的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水,打湿穴下方的金色阴毛。

苏维茨让少年将腿圈住他的腰,自己也两腿交叉,让少年坐到他的鸡巴上。

少年被苏维茨带着勾住他的脖子,扶靠在苏维茨的怀里,高潮的穴再次流着水,收缩痉挛着吃着没有停顿的鸡巴,每一次肉棒刮擦都让本就敏感的穴触电般泛水,流泪一样蠕动着肠壁。

铁钳一样的手臂抓着少年的纤细腰肢,少年被打得哭泣,腿怎么绷直也只能用脚死死圈着骑士的腰,坐着的鸡巴不断埋进少年的小穴,小穴也跟主人一样一直没停止流泪,没有停歇的疯狂频率让接连挺动的胯部拍打圆臀。

白里透着红的软臀跟着抽动的动作乱晃,就犹如臀部被掌掴,一下下打出翻红的臀浪。

高潮的穴被这样对待,几乎失控一般一直流着水液,没有停歇得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苏维茨的小腹上也满是少年射出的白精。

体型差使少年完全被手臂圈箍在苏维茨里怀里,像只被圈养的羊羔。

短短一日里接连受到不同人不同鸡巴的肏干,少年被插得眼皮翻白,口涎流淌在骑士的肌肉之上,不久前才第一次品尝鸡巴的小穴,已经在不断的抽插里食髓知味,敏感熟红的像一张妓子的下唇,蠕动着的小穴在成年男人万里挑一的优质鸡巴撞击里,不断流着水液高潮。

少年被肏得大脑发晕,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像一张只会喷水的嘴巴,终于在骑士的闷哼声中,他感到到一股浓稠热烫的熟悉液体飞射入他的体内深处。

他只觉得身体有一瞬间抵达了深渊,头脑也跟着一烫,晕了过去。

苏维茨没有在少年高潮到疲惫晕眩后便停止用鸡巴实施酷刑,他抽插着甬道直到把精液射干净,又换了个姿势肏了少年许久再射了一泡浓精,才停止鸡巴埋动少年小穴的动作。

但他还是把鸡巴埋着没有拔出,压着少年亲了许久,他拿出了自己一把贴身的匕首。

这把匕首带鞘,手柄与宝鞘是银质的光泽,手柄微弯,轻易可以掌握,鞘却不薄,中央浑圆地鼓起,含着利刃,不看装饰,像个鞘尖浑圆没有棱角的锥体。

鞘浑圆的身体上镶嵌满各色的宝石与雕刻了细致的花纹,是苏维茨放在衣物里贴身带着的宝具,被他妥帖放了多年,从不离身。

鞘与利刃的封口带着暗扣,不容易打开,所以苏维茨很安心地拔出阴茎,用这把带鞘匕首,取而代之插入少年的小穴,被利鞘掩住锋利刀身的宝具堵住了少年的小口,不让穴里的白精溢出。

这是他残余的嫉妒心与占有欲,他让他的贴身之物,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