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贴着指肉,像张嘴一样吸着手指上的茧子,又偶尔守不住嘴里的口水,从手指和甬道的缝隙里徜过,在红色的小穴口流出糜烂的汁液来。

沉睡的少年因为下体的不适与琐碎的瘙痒蹙眉。

苏维茨并没有玩弄太久,他一想到圣子肚子里的液体是属于其他男人的体液,他心里的怒火就上涨一分。

他用了蛮力,两指如坚硬的石头武器,突然狠狠插进甬道深处,贴着那物件的纹理,钻进甬道与物件之间,他用手指撑起肠壁与物件的缝隙。

他指背与指骨刮擦着甬道,前伸的手指最前一截指节倏然弯曲,勾住那圆形的物件。

“呜……”

少年发出嘤吟,被下穴突然扩开的缝隙撑得难受。

手指的挤压增长了物件的宽度与体积,小穴深处因为银铃魔法消失而不断流出的水,终于没有再流了,就像手指贴着银铃,成了枚更为严丝合缝的新塞子。

苏维茨用手指体会了一把圣子小穴的弹性与紧致,只在穴中温存几秒,他就毫无留恋拔出了那令他打心里碍眼的物件毕竟这物件,一定是那肏干圣子的恶趣味家伙放进少年穴中的。

他掏出那物件一看,脸上的神态不明。

这物件,他这几天还在少年的身上还见过,是少年穿戴衣袍上的银饰,一枚铃铛一样的漂亮东西。美丽精致的珍贵饰品,在少年的衣袍上是锦上添花,埋在少年的穴里,却是别样的色情风流,平白增添一分光辉。

更何况,这枚银铃上,还沾染着大量不明的体液,先不提那扫兴的男人,上面一定有少年自己的性液,他的圣子,到底是有多淫荡,才能流出这么多水,他在男人的胯下,下穴吞咽着大肉根,又是何等的模样呢?

苏维茨思考着,他的怒火不改,欲望更甚,只恨不得用自己的长鞭把少年圣子的穴捅出最令少年难忘的滋味,让他的圣子离不开他,不再去找其他的男人。

他想着,却听见床上紧闭双目的少年发出了奇异的哭腔,定睛一看,少年的穴因为没了银饰塞子一样的堵着,畅然无阻,红肿的小口咕咕涌出大把大把的水液,像失了禁,也确实是流出了尿水,淫荡万分颤着大开的大腿,大把大把浑浊的腥液失控般泄出,浇满了身下的精致布料,细致的花纹像雨后琵琶,染色一样更显明亮鲜艳。

少年鼓涨的肚子在变小,那大把洪泄一样的尿水,几乎冲垮他的身躯,令他崭新的圣袍下摆湿润,臀下带着腥气,洁白干净的少年瞬间被涂了脏污,两条孱弱的细瘦小腿肉眼可见的打颤。

可怜可爱,惹人怜惜。

可他忠诚的骑士却长着一副不可貌相的铁石心肠,观摩着红糜小花喷水的模样,苏维茨一时怔神,连脸上的阴沉都消了几分。

他看着红花穴喷水,见水柱变小,睡眠中的圣子啜泣的声音犹如最动听的弦乐,他爱怜地抚摸着少年颤栗的小腿,目光移至他渐渐变得细瘦的腰肢,发现腹前还是有一些鼓起,毫不犹豫得伸出手掌,用了力气摁压着少年的腹部。

少年的呜咽声更大了,像猎人枪下的鸟雀发出最后一声啼鸣,那穴里出来的流速缓慢的水液,在外力的帮助下,再次变得量大,像是要泄完最后的存货,翻红的褶皱被浊液冲淡了石榴红的色泽,水柱顺着臀中线的缝隙里流出,打湿了少年的浑圆,又一次浇到少年的身下、精贵的床单、纯洁的圣袍。

像主人一样由内而外的被浊液玷污。

到最后肚子的存货几乎流干,小穴泉眼一样滋滋流着小流,少年前面那根早就挺起的玉色肉柱,也轻轻起伏稍许射出白色的精液。

苏维茨抚摸着少年柔软的腹部,满意的看着少年的肚皮回归细瘦软肉,却也觉的少年小穴流水的姿态漂亮极了。

他捏住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