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娆简直被甜言蜜语哄的迷失了方向,她其实蛮喜欢他说情话的。他说起情话来,不羁中挂着认真,对她的爱意都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那样子特别深情,特别迷人。
她双眸紧紧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很快就溺毙在他的情话之中,被他迷得神魂跌倒,任由他又粗暴又温柔地亲吻,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物是什么时候脱落的。
等韩娆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大掌正覆盖在她的纹身之上,用粗粝的指腹细细摩挲着。
她立刻抗议地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故意问:“怎么又来?”
昨晚还不够疯狂吗?
他美其名曰说既然她兴奋得睡不着,那就找点儿别的事来做做。
结果她累得浑身发抖,都不见得他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以为,今晚能休息,结果男人的精力真是充沛。他手掐着她的腰,丁页开她的双腿,面无表情地说:“洞房花烛夜,赵太太也要浪费?”
韩娆不吱声了,在犹豫。
见她动摇,男人轻轻吮咬着她的耳垂,蛊惑着说:“一辈子就一次,赵太太确定要浪费?”
果不其然,韩娆立刻被说得心动了。
她圈住他的脖子,嘟着嘴亲了亲他的喉结,“那你今天温柔一些,慢慢来。”
赵继川爽快地应下,弯下腰去亲吻她,她轻轻地颤抖着,不出十秒,立刻就给出了他反应。
男人温柔地用舌尖抵着、搅着,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近乎荒唐的腔调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他说:“这样温柔吗?”
韩娆头靠在蓝色的抱枕上,一抬眼,就和男人的眸子撞在一起。
她的耳根一片绯红,抿着唇说:“你不会是一会儿想折腾我吧。”
他时常把身为一个商人的精明用在床上,懂得要先付出再索取回报。当然,他是不会和她太过斤斤计较的,偶尔做一个不求回报的奉献者,专门伺候她、哄她开心也不错。
至少当他看到她的面部表情的时候,他会由衷地满足。
赵继川被她戳中了心事,也丝毫不避讳,他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商量着问:“可以吗?”
自从上次,在巴厘岛,他吃到一次甜头之后,便常常觉得食髓知味。
“不可以。”她手撑着床拒绝,“我过两天还有工作呢。上次你害的我都不敢说话,只好在酒店装了两天病。”
赵继川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又俯下身重新去吻她。
她身上真的特别香,有时他也分不清她身上的香味到底来自哪里,不知是喷了香水,还是沐浴露的味道太过好闻。
总之,这种淡淡的柑橘香,他再也没再旁人身上闻到过。
是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男人收起心思,细细地和她缠吻在一起,在他娴熟的技巧之下,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眼睛也半眯着,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牙齿轻咬着唇。
赵继川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宝贝。”
韩娆拉长尾音,轻“嗯”一声,听见他伏在她耳边和她商量着说:“可不可以不戴套?不弄在里面。”
“赵继川,那万一我怀孕怎么办?我们还办婚礼吗?”
她倒是没太大戾气,只是瞪着眼睛认真在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他本想说,怀了就生呗。可这话被他咽在了喉咙里,想了想,还是算了。两人刚领了证,还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她要是真怀孕,这婚礼总不能等生完孩子再补办,那成什么了。
于是,男人老老实实地做好避孕措施,又俯身,攥住她的脚腕去收拾她。
韩娆被他丁页得咬住唇,一边荡漾在情/欲的海洋之中,一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