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那四年,他有的是机会。可他都没做,说明他这个林家的私生子还是有畏惧,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
他今天就是憋着那口气,故意站出来恶心她,就像苏宛生日那天,他硬是要把切下的第一块蛋糕塞给她一样。
韩娆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也不想和畜牲多说一句话,于是转身要离开。
林思梁见状,突然叫住她,他换了个稍微平和的语气,说:“韩娆,别着急走,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我们聊聊。”
韩娆轻哂一声,她能信他的鬼话?
“哪天你死了,再给我讨正事。”
她抬腿离开,林思梁却拉住了她的手腕。
肌肤张贴的那一刻,韩娆从头到脚密密麻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只觉得头皮发麻,生理性地泛着恶心。
她排斥地看向他,一边挣脱,一边伸手另一只手要扇他。
林思梁对上她的视线,骤然合时宜地松开。
他摊了摊手,“我是真的有话要和你讲。”
韩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裸露在外的胳膊,反复摩擦。
她不由自主又想到那天,男人醉醺醺的,力气却大的吓人,她都拒绝了,他还偏抱着她,要亲她。
她连踢带踹都挣脱不开,却被他压在了卫生间隔间冰冷地墙面上,抬手将红酒泼在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