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又不是不见了,等考完试回了学校,想的不行了就趁周末坐车去看他。
这么想,陈时的心里还是空荡荡的,一点儿都没安慰到自己。
他一天都不想跟少年分开。
“妈的!”
陈时把烟塞兜里,掉头撒腿就往检票那里跑。
上了车,黄单找到自己的座位,是在里面,靠着窗户,他刚坐下来,背包还没放好,就看到一个人影冲了过来。
陈时火急火燎的上车,跑着找到黄单,他喘着气,眼睛里藏着火焰,要把人灼伤。
黄单这座就他一个人,边上的还没上来,他正要起来,陈时已经弯下腰背过来了,叫他别动。
于是黄单乖乖的在座位上坐着。
陈时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捞起外套兜住他跟少年,他们在嘈杂的车厢里寻着彼此的唇,每一下的唇舌触碰,都裹着彼此的不舍。
有人过来了,陈时在少年的唇上舔舐了会儿,又用力咬了一下,他退开,像一个哥哥对着弟弟,不放心的叮嘱。
“别睡死了,到站后带好行李,谁跟你说话都别搭理,要是累就不坐公交,打个的去考点附近的旅馆,晚上别画了,早点睡,东西别吃凉的,容易拉肚子,明早我会给你打电话叫你起床,还有准考证和画具,睡觉之前都收好了……”
唠唠叨叨的,陈时的眼角就湿了,他揉揉额头,把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