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唇,咧嘴一笑:“这就生气了,我抢走小悦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生气,小悦比他差在哪儿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瞿末予咬牙切齿地问。得知沈岱落入瞿承尘手里的每分每秒,他都处于极度的焦虑和惊恐中,他太了解瞿承尘了,瞿承尘热爱抢夺一切属于他的东西,权力、资源、利益、关注、物件、甚至是人。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瞿承尘深深地盯着瞿末予的眼睛,“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挺累的,我不想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你也不想一直有我这个威胁。以前有爷爷在,咱们的父辈想分家没分成,到我们这里做个了结吧。”

“那么多股东,几十万股民,作为一个上市公司,这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吗。”

“是你可以推动的。”瞿承尘皮笑肉不笑地说。

瞿末予寒声道:“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