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怀孕生孩子人生最艰难的时候你在哪

里?他吃什么吐什么一个月瘦八斤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产检的时候一个人在医院排队三、四个小时,脚肿到走路都疼,生完丘丘在医院躺半个月只有护工照顾,每天日夜颠倒地照顾孩子睡不了一个完整的觉,那些时候你他妈都在哪里!"白向晚感到胸臆淤堵得厉害,他向来是个沉着冷静的人,此时却只想尽情发泄对眼前这个人的不齿,“现在你出现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抢孩

子,还敢说他是你的omega,他已经洗掉了你的标记他不是你的omega!”

“住口!”瞿末予暴喊一声,恼羞成怒的他再次揪起白向晚的衣领。

沈岱虚弱地喊了一声,但盛怒中的两人都没有听到。

瞿末予将白向晚半拖半拽地扔到了大门外,狠狠摔上了门。

“瞿末予!”白向晚拍着门板,“你干什么,你别再伤害他!”

“我不会伤害他!”瞿夫予发出堪称绝望的悲鸣,声量越来越弱,“我……他是我的omega,我不会伤害他……”

“开门!瞿末予!”

瞿未予重新返回卧室,并关上了门,他看着沈伐,短暂的静默像暴雨前稠密的云。

昏黄的光线为沈岱洁净的肌理覆了一层润泽的柔光,他湿润的双眼朦胧地看着瞿末予,鼻翼翕张,嘴唇微微开合,有气无力地说:“你把白教授怎么了。”

“不准提他。”瞿末予单膝压在床垫上,扯开

领带和衬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任人摆布的

美景,欲望在升腾、在发酵,可白向晚的字字句句依旧回荡在耳边,心脏的刺痛一刻不止地折磨着他。他的omega在受苦,而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的双重安抚下,发 q热已经消解了不少--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这时候的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的alpha信息素的包围。

察觉到瞿末予要做什么,沈代颤抖着往后缩:“不要,瞿末予……不行……”

瞿未予俯下身,捏着沈代的下颌吻了下去,吻得激烈又缠绵,恨不能卷走沈代所有的拒绝,他同时利落地扯下了沈岱身上多余的布料。

“不……瞿末予……”

“嘘……”瞿末予边亲吻沈岱,边轻声安抚着,“不要怕,阿代,不要怕,你是我的

omega,我会陪你度过发q期,我会在往后的任何时候都陪着你。”他的感官是那么敏锐,鼻息中满是被白榆的气息玷污的昙花香,妒意腐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肝肠寸断,他在过往的记

忆中检索不出比此刻更多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心

被碾碎了,还要乘着风飞向那个名为沈代的业。

没有办法了,他从前不相信感情可以将人折磨到这个地步,直到沈岱出现在生命中,他不知道怎么度量喜欢,或者说爱,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失去沈岱。

唯一拯救自己的方法就是夺回他的omega>他要标记沈岱,真正的、永久的、此生不渝的,标记沈岱。

瞿末予侧躺在沈岱身边,将人捞进怀里,一手握住沈岱挺立的性器抚弄起来,另一手直接探向了他的臀瓣,股缝间湿泞得一塌糊涂,蜜穴在不停地张合,泌出滑腻的肠液,淋淋漓漓地发出“邀请”。

“瞿末予!你走开,不要碰我!”沈岱被扒得精光,浮着薄汗的身体又滑又润,在瞿天予怀里越挣扎就越诱惑,但他意识不到这一点,他只想逃!

瞿未予将手指插进那湿软的肉洞,挖走了大片的黏液,尽数涂抹在沈岱的脸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