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着杂志中缝那条丑陋的缺口,缺口上还有零星几个不算完整的字,依稀能辨认出是“黄小姐”以及“绘画艺术”等。
她的眸底顷刻间刺痛,仿佛被针扎了般。
她记得父亲曾经说过,她的母亲就是姓黄。那么这两页纸上写的,一定是有关母亲的信息。
念头一旦开始,便迅速扩张,她徒然间变得异常焦灼。
这一定是父亲不能让她窥见的秘密,而她与父亲之间最大的禁忌,便是关于母亲的一切。
她惴惴不安地翻遍了整个屋子,企图找出缺失的那两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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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找,都是一场徒劳。
三个小时后,她终于相信,父亲已经将它们刻意毁掉了。
这两页纸就像一记闷棍,猝不及防地击穿她的心,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记下杂志的期刊号和封面图,她奔上大街,她要把那两页纸找回来,就像找回她的母亲。
但这座城市的书报亭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