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即便对方是黄婉华，也没有例外。

所以她最后才会放弃了追溯身份的来源，她烧掉了那根可以证明她们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的头发，那个女人是不是她的母亲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三年前的平安夜。”林隐在一幅画前驻足，画面中，大雨滂沱的街上有一家老旧的酒吧，亮着暖黄的灯。周围的景物都是灰色的，唯独这个酒吧有柔和的光晕。酒吧上亮着一个招牌，用英文写着：OysterPub，是牡蛎酒吧的意思。

这幅画是她为这次画展特意创作的，与之前送给三木咖啡店的不同，这次几乎没有经过额外的改动，深度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同样的街道，同样的建筑，同样颜色的酒吧招牌。

叶斐抬头看着画，问道：“你们就是在这里遇见的？”

“是。”林隐笑笑，“但当时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他一定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是很糟糕的印象。”

“哦？”叶斐扭头看向林隐，“听上去是一个有转折的故事。”

“我们在一家小旅馆里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看见他的手机里有人发来一条message，我并不是有意看的，只是……”

“我明白。”叶斐晒然一笑，“message里写了什么？”

“那也是我至今都耿耿于怀的事，但我一直没有问他。”林隐顿了顿，才说道，“message写着一句话：昨晚得手了吗？”

叶斐闭上嘴，垂眸了半晌，问道：“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

“我也不知道。”林隐想了想，又回答，“或许是因为我害怕。害怕他真的是我想的那种人，所以宁可不问，好假装还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