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她小声问。

“我父亲的情妇用花瓶砸的。”傅溟川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我不肯叫她母亲。”

苏阑音心头一颤。

这个在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在她指尖下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伤痕。

"疼吗?"她轻声问。

傅溟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他整个人鲜活起来:“早不疼了。”他松开她的手,却转而抚上她的脸颊,“倒是你,今天被吓坏了吧?”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唇,苏阑音感到一阵电流从脊背窜上来。

茶水间突然变得无比闷热,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我该回去了..."她试图站起来,却被傅溟川按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