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会吹箫?”冷柔惊讶道。

“略通一二。”苏晟言将箫凑到唇边,吹出几个清越的音符。

冷柔笑了,从腰间取出一支小巧的玉笛:“巧了,我随身带着这个。”

雨声中,箫笛和鸣。

起初是《阳关三叠》,而后转为不知名的调子,即兴而作,却出奇地和谐。

苏晟言的箫声沉稳如松,冷柔的笛音清亮似泉,交织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