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请礼教嬷嬷前来作证如何?她可是见证了姐姐是如何通过祖母将那件衣服抢走的。”

“胡说!我才不会抢你那件破裙子,再说了,谁知道你有没有收买那个老婆子!”

见她耍赖,苏阑音依旧是沉着应对:“宋嬷嬷曾是太后身边的人,可不是我那仨瓜俩枣就能轻易收买的,姐姐说话可要注意分寸谨慎一些,万一这些谣言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岂不是要连累咱们苏家?”

“你……”

苏澜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伶牙俐齿,顿时恼羞成怒。

“反正那裙子是你们母女给我的,是你们处心积虑让我在宫里出丑,甚至被赶出来!你们就是嫉妒我,想要让我身败名裂,这样你才能取而代之!”

她义愤填膺,说出的话倒真有几分道理。

只可惜,苏阑音条理清晰,丝毫没有被影响。

“好,退一万步讲,那裙子是我和母亲给你的,但是我们可是苦口婆心地奉劝过你,入宫那日最好不要穿,实在太过招摇。”

“可你偏偏不听,非要在贵人面前出风头,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大概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苏澜芯越听越气,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