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一抬,似乎是想帮她把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但在指尖要触到之前,他终究是停了下来。

她再怎么是他的好朋友,也是一个女人。他无法再给她更多,所以也不该再给她更多。

“抱歉,天歌。”陈宁霄松了手:“今晚的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

曲天歌下了车,眼睁睁看着他的车子开远,直到车尾灯汇入晚街洪流,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