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一脸冷淡的梁恪言。双目睥睨看球的时候都像在看什么杀父仇人。
“你?有?没有?觉得他心情不太好?”张亚敏结束一段短暂婚姻,此时春风得意马蹄疾,终于在聚会时肯关注一番别的动向?。
谷嘉裕瞥他一眼:“挺敏锐啊您。”
张亚敏啧啧几声:“那不然呢。”
但谷嘉裕的确不太清楚梁恪言最?近犯什么病,不出意外?应该和?他那位好妹妹有?关。既然如此,他就不主动上赶着问了。这件事情的具体进度,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张亚敏就没这智商了。
“梁恪言,心情不好啊?”待到梁恪言坐下,张亚敏娴熟地凑上去,情同一家?般贴心询问。
梁恪言拿起桌上的岩石杯:“有?吗?”
“有?啊,你?就差把‘被绿了’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谷嘉裕被这烈酒呛到,心说这二婚哥们牛逼啊,平时智障上身,关键时刻洞若观火,一招能治两人。
再回头看一眼阿k,原本也跃跃欲试地想要?加入戏弄梁恪言的稀缺队伍之中,转眼之间脸垮下来,一脚踢向?张亚敏的腿:“你?找死啊你??会不会说话?”
张亚敏惊悚,愚蠢地往枪口上撞:“所以……所以真被绿了啊?”
谷嘉裕头疼。
梁恪言身处话题中心,表情却正常无异。这帮人的话,他一句都懒得搭理。
没名没分的,他要?是真想被绿都没这资格。